“哦,说来看看?”
我轻轻飞镖,将纸打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竹里馆”。看见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来心却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起来。这应该与师父有关。
“报殿,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我立刻翻而起,朝着窗奔去,推开以後却不见半人影。一队巡逻的士兵从不远经过,我心一动,将窗轻轻合上。
与两位文武兼修的师父相比,我这个徒儿委实是个不像样的。武功一直不大长,师父却从不以为意,只是安我说女孩家练武不过是健,不要年纪轻轻过於弱。所以练了这些年,除了还算好之外,就只有轻功算得上是得了师父的真传。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赞师父中有绣文章,如能仕皆可国之栋梁,与他们比起来,我就只能勉些伤悲秋的酸诗小令。
犹记得一日温涯师父与我讲经,忽问及我最倾慕的是哪位诗人,我其实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觉得师父既问起,不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不上作他们的徒儿。於是胡乱说,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那日正是端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睡意也没有,我见桌上这本书向扣着,那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每每看都昏昏睡,恰好可用来眠。即是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只有二十字,却我顺顺当当的了眠。
面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边的雕花来。
站起走向门边,“什麽事?”
第069章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我这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什麽,只能又一副讨饶的模样,抬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
转走回床边,凝眉看着那飞镖,铁铸的镖上绑着一张纸。也对,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丧命在飞镖之了。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了名字,“回师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