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大大的木箱被抬了来放在龙床之,温离慢好奇地凑过来伸手碰了碰,又朝官家看去:“这是什么?”
温离慢角有一嫣红,但更多的是不解:“却是为何?”
到底还是官家先好言好语的哄她,可温离慢不兴的表来:“我不知是什么书……藏书阁的伴伴也没听过,大家好像都不知,可他们明明知,只是不想告诉我。”
温离慢悻悻低,她什么都不懂……
温离慢咕哝:“不知是什么书。”
她乖巧地把薄被拉起来,直接披在上,把自己整个儿裹其中,一双乌溜溜汪汪的眸满是认真,官家命人退,待到殿只剩彼此,他才解开床幔,温离慢就看不明白了,往日午后
午膳后,帝后携手散步消消,官家还允许她坐会秋千,态度好的不可思议。
她不愿意告诉官家自己是去找书的,因着那天晚上官家念的诗,她几乎一句也听不懂,这让温离慢受到了挫败,她从前觉着自己并不笨,可官家会的她通通不会,她想偷偷学会然后惊艳他,所以才不肯说实话。
“听说,你上午去了藏书阁?”
拉长了音调,“看的什么书?”
她,反倒显得官家脾气温和:“朕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对朕这样凶?”
温离慢立刻看向自己贴女们,试图从中找哪个是给官家通风报信的人,不说打一顿板,至少要罚他们少吃一饭,可惜所有人都低着,她瞧不来,不过她觉着徐微生的嫌疑最大。
她委屈地了,官家有再多的话,此时也统统说不来,只想将她抱怀中好生温存,告诉她,这世上哪里会有她不能知的呢?
因着先前吃了她最后一的芋糕,官家破天荒又命人再给她上了一小碗,允许她今日多吃,用膳时亲自为她剥虾壳剔鱼刺,服侍的周周到到,虽然没说求和的话,心意却溢于言表。
“好了,朕只是问问,你想找什么书,跟朕说,嗯?”
而后对官家说话,态度居然还:“难我不可以去吗?官家不是说,我哪里都可以去玩?”
官家原本是想要找她兴师问罪,怎么也要叫她承诺日后再也不提这些,可女郎如此温柔可,他又无法糊敷衍,“咱们先用午膳,用完午膳,朕陪你小憩,到时再讲给你听,好不好?”
官家心了然,人们怎敢对她说那些腌H玩意儿?偏她生了一双慧,旁人是说实话还是撒谎,她心中有数,只是没有拆穿,因此很是难过,觉得大家都哄她,不肯对她讲实话。
“把盖上,朕再告诉你。”
这种时候便庆幸,她平日里虽贪玩,但好,极为好哄,几乎不会生太久的气,有时生着生着,她自己都忘了是在气什么。
天气逐渐了,但温离慢还是不被允许穿薄衫。
“是朕不许他们跟你说的,谁敢跟你说那些,朕会杀了他。”
待到回殿午睡,温离慢主动上了床,目光炯炯地等着,官家见她这般,心中竟生一从未有过的无力……想他生而知之,幼年坎坷,然心不意志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终于一统天,这份功绩,说是古往今来绝无仅有也不夸张,从来没有人能让他有这种无力,今日总算让他明白了何谓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