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即便吃醉了也记得不能伤她,可手劲儿到底有些没轻重,温离慢到现在还没醒,她睡在和温的中,官家先试了试她的温,随后才皱眉,因着从未吃醉过酒,昨天晚上兴致又不错,便随着钟家人痛饮了几坛,不曾想竟真的醉了。
他亲了亲温离慢微微泛红的角,长而卷曲的睫动了动,缓缓睁开,一看到他便意识伸双手,官家将她抱起,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是不是不舒服?”
官家忍不住笑起来,他弯腰轻拍被:“杳杳,你快来,你不想知朕为何千杯不醉吗?”
钟家人酩酊大醉后一觉睡到次日中午,而主营帐这边,今儿本是正式开狩场的日,帝后却也不曾起,负责猎的臣前来问了几回,帝王边的大总都意味深长地告诉他官家尚未醒酒。
她问得天真又纯洁,完全不懂,两人虽了夫妻,可床笫之间官家从不会轻慢她,更不会说什么不堪耳的话,又因为她翻秘戏图一事,官家对她看的书把控很严,所以温离慢是真的不懂为何要提。
饶是官家也不免有些赧然,他这辈从未尝过的种种,真是在她上尝尽了,因此拍拍她:“记住了吗杳杳?不许同旁人说咱们夫妻之间的事。”
温离慢摇摇,打了个呵欠,枕在他,略带几分睡意,却还是问起了自己昨晚就想问,但醉了的官家不会回答只会一直念诗的问题:“官家想吃了?”
他醉酒后竟是这副模样,不说人话,只知念诗?
官家咳嗽停不来。
片刻后,温离慢从被里半张笑脸,很不信任地看着他:“官家昨晚就醉了
到听见里有动静,才稍稍放一颗心,而官家醉成这般模样,竟还记得要服避孕才能碰心的女郎,于是温离慢有些不明白,他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呀?
怕她真去刨问底,也为了保全钟老将军的老命,官家凑到温离慢耳边轻声讲了两句,便见她眨了眨睛,皎洁的面颊缓缓浮起两片红云,半晌,突然躺了去,拽起被把自己从盖到脚,只发丝儿。
温离慢在被里嗯了一声。
官家健,并未到疼,只是也睡过了,醒来时只觉腹中饥辘辘,除此之外,昨晚的一切尽数回到脑海,想到他在妻耳边念了多少句诗,官家的脸就不那么好看了。
他们俩怎样都是闺房之趣,可若是再多个人知晓,哪怕那是温离慢的外祖,官家都会想要砍了。
官家爆发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温离慢万分不解,她昨天晚上听他念诗,一开始还觉得有趣,后来听得昏脑涨,但一觉醒来,却都历历在目,每一句都记得,每一句都是她没读过的,官家背着她到底读了多少书?
事实证明,官家确实是醉了。
温离慢连忙从他怀中坐起,拍拍他的背:“明明念的是紫,偏问我要粉的,待会儿问问钟老将军,他会种,兴许便见过粉的。”
听得外的寿力夫都有慌张,寻思着莫不是饮酒过度,坏了嗓?!
她睡得也足够多,慢慢清醒,想起自己最疑惑的事,昨晚官家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她到现在都没闹明白:“官家为何问我要粉?我没有啊。”
至于什么时候醒……那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