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的笑容变得幽深:“那你好好想想。”
温离慢表严肃想了半天,还是摇:“没有,什么都没忘记。”
无论是要去玩,还是买糯米糕许愿还是踏青登山放风筝,她通通都没有忘,她记好着呢!
昭庆二十三年元巳,吾妻十而有九,特作此画留念。
官家本不想回答,可温离慢刨问底,他只好俯首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温离慢闻言,微微瞠目:“啊……”
一天天的除了困了便是饿了,再不然就是累了,官家把她抱起来,“寿力夫,摆膳。”
“
她抿抿嘴:“那好吧,横竖我也不会写诗,那便算了吧。”
今年除却晚间烟火外,官家还为温离慢画了一幅肖像,大概是因为她不能剧烈运动,很多寻常女郎的玩乐她都不能玩的缘故,画像上是着长裙于花丛中扑蝶的温离慢,画法细惟妙惟肖,光是从画技来说,便足以称为丹青大师,画像右角摁了官家的私章,题了几个小字。
她的好用力,说话说的好大声,笑容也格外天真纯洁,官家眯着睛看了她半晌,突然笑了:“那好,这可是你说的。”
温离慢颔首:“本来就是我说的呀。”
官家还煞有介事作思考状,随后:“叫你说中了。”
温离慢对这幅画不释手,但还有疑问,官家琴棋书画皆通,“为何没有题诗?”
“嗯!”
官家哼了一声,摸摸她的背,把她抱得紧一些,又帮她把耳边的碎发往后一,“朕给你准备了礼,要不要看一看?”
真好哄啊。
温离慢眨了眨,突然朝他怀里钻,两只手抱住他的腰:“骗人。”
“那官家为何不给我题诗?”温离慢越想越不得劲,“之前过年时,官家不是还写了几首诗赐给大人们?为何到我就没了?”
“谁担心你了?朕是怕你又生病,又要浪费朕私库中的天材地宝人参灵芝。”
把风筝交到一名乌衣卫手中,官家带着温离慢坐,先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又伸手试了试她的额,温离慢乖巧不动,等他试完了才说:“我没事的,别担心我。”
温离慢连忙:“要的要的。”
“啊,这是为何?”温离慢不解,“难我没有什么值得写诗的优吗?”
温离慢不兴地鼓腮,抱着画卷就要走人,话都不跟官家说,被他扯回来在上坐着:“坏脾气的家伙。”
“嗯?”温离慢歪歪,“没有,我没有忘记什么事啊。”
这种况官家自然不会再让她继续,她也很听话,不会吵闹,看蝴蝶风筝在所有风筝里飞得最最稳,温离慢兴坏了,可惜得是她在外面玩的时间有限,午的风越来越大,官家就不许她再在外待着,让她到没风的地方去。
官家轻笑:“杳杳,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她抱着画卷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好,好。”他拉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好得很,你好得很啊杳杳。”
温离慢捂住肚:“啊……饿了。”
丽,温离慢过足了瘾,但很快便觉手心有疼,她低一看,原来是放线时被刺啦到的,手心都红了。
官家看着她:“朕才不会给你题诗。”
官家眯,语气开始有那么不对劲儿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