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想阁外。

黄昏时分，如想阁灯盏亮起，客人渐多，生意闹了起来。

程熙形一立长一迈

程熙与夏焉不约而同地觉得不能再闹去了，便先后离开，如想阁众人周到地送走两尊大佛，登时松了气。

程熙知他们的意思，冷着脸一摆手：“算了。”

“嗯！”夏焉使劲儿，再，“有一种万万不能找，就是趁着你有孕就上青楼还理直气壮的夫君！最是差劲！”

那边，应夏焉的要求，如想阁中排名前五的姑娘都来了，裙衫翩翩珠钗环绕香气氤氲地将他围坐在中间，一六张各特却个个好看的脸凑在一起，实在是无限繁华。

姑娘们，其中一个：“恐怕也是因为公的肌肤天生就好，我就不行，不是什么样的香粉，我用半日准掉！”

钟姨立刻去准备，不一会儿，大厅中两个紧邻的贵宾席宛如冰火两重天，夏焉这边闹红火笑声阵阵，一个人仿佛长了八张嘴，程熙那边则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姑娘们相互对望，余光瞥了一旁面如猪肝极为尴尬的程熙，皆掩而笑。

程熙臭着脸，时而饮一酒，时而不屑地以余光往夏焉那边瞥一。两个清少年则不停地往旁边挪，很快，他们与程熙之间的距离便是再两个人都不嫌多。

……公觉得我俩不好，索换个人？”

夏焉第一次正经逛青楼，虽是为了捉奸，但来都来了，自然也要好好验一番，便将手一挥，：“上酒。”

“璎珞斋的东西是好，可惜太贵了，日日用的话，除了花魁，谁消受得起呀。”另一个姑娘忧伤地叹了气。

“……哎呀，你说的那家香粉不好用，要璎珞斋的才好！璎珞斋的香粉抹上去一整天都还像刚抹上去的时候一样！璎珞斋的眉黛也好，有好多种颜，特别细腻！胭脂也特别细腻！我不是胡说八的，我都用过！”夏焉郑重地说，接着反应过来，小声，“对了对了，你们应当都知我从前扮过姑娘家的事吧。”

钟姨站在一旁，贴心地躬：“公驾临，小店蓬荜生辉，本该立刻奉上最好的酒来伺候，只是您如今……”视线往他肚上一落，“你与小公或小小都是千金贵，可不敢胡来！不如，让姑娘们陪您用些花果茶或补汤粥，再给您唱唱曲儿，陪您说说话如何？您放心，她们的曲儿唱得还不错，说话也有意思，不饮酒也定然不会叫您闷着。”

夏焉心想也是，再怎么着也不能不顾小宝宝，便同意了。

再一个姑娘：“是啊，还是攒钱最重要，毕竟等到日后年龄大了，无论是继续在这行事还是从良嫁，总要有自己的家底。”

夏焉得意极了，最初他只是为了给程熙看，才故意同姑娘们络地说话吃东西，但说着说着，兴趣就被激了起来，竟然有投，有那么片刻都把程熙给忘了，就凑在一起一脑儿地讲个不停。

“就是就是！有个我的夫君，我同他吃糠咽菜都行！”姑娘们应和着。

姑娘们纷纷赞同，夏焉一听，也十分有同，：“没错！事什么的我不大懂，但是成婚的事我可懂了！你们要记住，日后找夫君不一定要看份低富贵与否，但一定要看他是不是真地关心你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