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我的小宝宝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妇将两人送chu门,又对程熙千叮万嘱,“大个儿年轻人,照顾好你媳妇,这是多好的福气啊!”
程熙笑着抱拳,躬shendao:“劳烦老人家牵挂,晚辈一定。”
走在街上,程熙伸手去拉夏焉,夏焉还没消气,便将手避开,哼了一声,肃然小声dao:“大庭广众,你注意一dian!”
程熙:…………
巡视一圈后,夏焉自信满满地回程,走jin房门,jing1神正有dian放松,就突然被程熙一把an在墙上,重重地亲吻。
“唔!”夏焉ting着肚zi展开双手。
程熙低tou吻着,一手an着墙,一手托着夏焉的腰,急切而han糊dao:“此刻不是大庭广众……可以不用注意了吧?”
“唔……”yanxia是夏焉最mingan的时候,他很快便无法自已,shentiruan倒泪shui涌chu,并忍不住主动请求。
每每事后想来他都又羞耻又后悔,可shen在其中之时,却总是控制不住地屈从于自己最真实的gan受。
他昨日耗气太过,程熙没敢xia重手,只以坐姿浅浅试探。但对夏焉来说,那一xia一xia皆是刚刚越过隔靴搔yang的程度,没由来地更令他抓心挠肺。
他一kou咬上程熙肩tou,低声dao:“不、不要折腾我……”
程熙隐忍dao:“那你还想不想看别的男zi?”
“你、你乱吃飞醋,我gen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啊!”夏焉手指扣紧,程熙背上泛chu了红痕。
“那你说,你喜huan怎样的男zi?”
夏焉有dian晕乎了,在chaore的呼xi与汗shui中脱koudao:“我喜huan……温柔英俊、文武双全、又聪明又……厉害的……”
“是谁?”
“你……”夏焉搂紧程熙,忘乎所以dao,“我、我喜huan你。”
“喜huan我这样对你?”程熙贴在夏焉耳边,沉声dao。
他天资极gao,无论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此事也一样。半年多以来,他已将夏焉shen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摸得清清楚楚,细节的掌控更是臻于大成,轻轻松松地便能让夏焉臣服。
夏焉浑shen颤抖,只觉一会儿升ru云端,一会儿堕ru汪洋,云朵丝与liushui扫过他的脖颈、指尖与脚心,很舒服,但是……还差一dian。
他埋xiatou咬牙dao:“喜、喜huan……可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程熙低笑,护着夏焉的shenti稳稳躺xia,将人圈在自己的怀抱领地中,一手抚上他的腹侧,“但是不可以,焉儿,若我用全力,你和孩儿会受不了的。”
“我、我们没有那么脆弱。”夏焉无力地反驳。
然而最终他还是没能如愿。
一切平息后,回想起那个毫不知羞的自己,夏焉后悔自责到无以复加,一连三日都不搭理程熙,甚至拒绝同他一起睡。
本以为程熙一定会难过,会前来认错,结果却没有。
程熙既来之则安之地接受了一切,每日照常zuo事,还总是抱着一叠纸写写画画,很神秘的样zi。
是写自己布置的文章?
应当不会,那种文章要的是一气呵成,断断续续写的话就没劲儿了。
夏焉兀自思索着,有dian想问问他或是过去看一看,却又拉不xia脸,便装作不在意实则非常在意地找借kou在程熙附近转悠,用余光试探。
二皇zi果然没有攻城,而是放chu斥候兵,隔三差五地在宣梧县外巡逻示威,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