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焉摇摇,将程熙搂紧,许久后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些。”
夏焉踢船的动作一停。
程熙对他的意不仅仅是无私的付、炽的拥有,还有知己良朋般的引导与教益。
“唔。”夏焉望着无边无际的江,受着拥着自己的温怀抱与腹中浅浅的拨动,许久后喃喃,“我知了……谢谢你。”
程熙真好。
“当、当真要么?”
程熙微讶。
上夏焉耳畔笑,“天上地,这种事唯有我才会对你。”
最初他还能勉维持一丝清醒,但到了后来,他彻底晕乎,倒在垫上脸颊烧红双眸,在晶莹之中、在船舱晃动之中失神地望着自己弧度圆的小腹,望着程熙脑柔顺黑亮的发,望着周围越来越模糊的摆设与灯烛。
当夜共浴后,夏焉披着中衣坐在床边,双掌撑床,小腹微腆,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程熙,脸通红。
“但他却留了小方在你边,即便小方并无官职,亦非中侍卫;雨中面亦有我陪你;还有,生病受伤过年为何是让你来我家,而非别人家?”程熙一顿,“你再想想,你不去学堂终日偷懒,为何圣上宁愿等两年等到我回来,也没有直接找个严厉的老师教你?同是发来湖州,为何二皇被贬天皆知,而你担任县令却用了假名?”
“不是早就说好了?”程熙对着他笑。
夏焉双微睁,心轻轻颤抖。
自打重逢那回他吐了,程熙便再没要求过他,有时他自己忍不住求,亦是蜻蜓浅尝辄止。
“可真到了这时,我就、就有难为。”夏焉小声说。
夏焉呼一滞,浑肌肤紧绷,连脚趾都扣住了。
但今夜不同,今夜他们彻底放纵,仿佛因为换了个地方,又生了许多新鲜,激烈投难解难分,竟比第一次还令人心澎湃。
“过家家逗我玩儿?”夏焉眉一竖,脚尖连续踢起船帮,“削减我的吃穿用度、让我在雨中面、我生病受伤就把我扔去你家不见心不烦、连过年都不问我一句,这些都是过家家逗我玩儿?!”
……
程熙压,给予他更多力量,“我并非想让你在此刻就改变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很多事不能只看一面,而是需要细细思想。我知你很重视亲,所以,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意气而错过。”
之后,夏焉光溜溜地挂在程熙上,程熙给两人盖好被,一手托住夏焉腹底,温柔地轻吻他的额角,问:“辛苦吗?有没有不舒服?”
“和喜的人在一起,有属于我们的小宝宝,一起去玩,去看很多景,很多有趣的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夏焉抬巴巴地望着程熙,自暴自弃的神,“你太好了,我好幸运,还好蠢笨!你给了我这么大这么好的惊喜,可我却把去年送过的又送!我也想过给你准备一份
“我始终觉得,圣上其实很疼你,那种疼与对太殿他们的完全不同,只因用了属于他自己的方式,让你有些难以察觉罢了。”程熙,“细想过去,圣上瞧着对你极为严厉,但实际上都是雷声大雨小,这不就像是过家家、逗你玩吗?”
“无妨,稍后你就没空难为了。”程熙笑意加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