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生怕他被吓得动了胎气,连忙拉着人坐好,倒了杯温给他捧着,才继续往说。
眉,兀自念叨:“就是说二十多年前,父皇使劲儿生了一波儿女之后,突然就不生了?为什么呢?唔,刚好我是最小的,而我是娘亲生的,而娘亲……啊!难是因为娘亲失踪,父皇深深眷恋她,一时心如死灰,所以就不再后了?”
他深深气,他知程熙不会骗他,这一定是真的,但这也太……
“太殿三年前知了,三皇殿应当还不知。”程熙,“其实朝中及后知此事的人不少,只是碍于圣上的意图,大伙儿都装不知罢了。”
夏焉:!!!
夏焉浑一抖,只觉得自己要背过气去了。
“太殿与三皇殿其实并非君后所生,君后亲生的唯有长公主。”程熙。
“那、那太哥哥和三哥哥……”
“稍安勿躁。”
作者有话要说:
夏焉茫然,“……什、什么意思?”
“当心些!”程熙住呼哧呼哧气的人。
夏焉一怔,心瞬间提到嗓。
夏焉:!!!!!!
“事其实很简单,便是在后之外,圣上还有一知心之人,且愿以天之尊雌伏于那人,并为其怀胎生。”
“他们乃是圣上怀胎十月,亲自所生。”
“所以现在的问题便是,圣上二十多年来都没考虑过增添皇嗣的事,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让君后有孕呢?”程熙再。
夏焉眨眨,尝试:“怀胎随的,说不准,譬如我们,想了那么久都没有,结果突然就有了……”
夏焉的嘴彻底张满了,“……那人是谁?!”
“我怀疑,君后怀的本不是皇嗣,故而宋益才会说‘准确地说,是君后有了’。”
程熙:“论常理,君后有孕,又是过了这么多年才再度有孕,该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当昭告天、行大赦才对,可实际上我们是怎么得知的呢?是靠侧妃殿的密信,宋益也说知此事的人不多,无名剑客去京城后亦久久不能得见委托人。你想,连杀人灭这等大事都能暂缓,足见君后定是遇上了更加紧急难办的麻烦。结合圣上一直以来对待后及君后的态度……”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焉抓紧程熙的胳膊,简直要惊呆了。
程熙回看向夏焉,面郑重,目光幽深,:“事对了,但人不对。”
夏焉张着嘴,从听到夏昭的世开始他就有跟不上了,迷茫:“那、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程熙叹了气,:“梁州大营都统、英武伯、前将军赵昇。”
夏焉一脸呆滞。
夏焉屏息凝神,总觉得程熙要说一句很可怕的话。
果不其然,程熙神一敛,锋芒,一锤定音——
“你忘了前提,圣上一向不怎么连于后。”程熙调,“何况皇家孕育事关重大,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随。”
足足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平复了些许,瞪着睛小声问:“那太、太哥哥他们知不知?”
夏焉脑中“嗡”地一晕,整个人从凳上起,向程熙一蹦,“你说什么?!”
程熙了气,“焉儿,我接来要说的话可能有吓人,你要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