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不自信了。你对自己有要求,总觉得自己不如我,你希望同我一样,或是比我更。”
程熙:“但最初只是告诉县丞和捕咱俩早就成亲了,更有了孩儿,让他们带上大伙儿准备一场赔罪宴,所需银钱由我来。后来遇上你胎动,又收到了家中的回信,我便灵机一动,将赔罪宴改成了寿宴。”
“就是我同你说过的我以为自己疯了的那段日,大约是从青州回来以后,到你为我挡刀之前。我敛些,外表上瞧着并不明显,但心中的确与你如今一样,喜怒无常,患得患失。”
“那这究竟是为什么?你又是怎么好的?!”夏焉着急地问。
“想听真话?”程熙一笑,故意。
想通了这个问题,他又苦恼起来,拉着程熙问:“那、那我是不是永远都好不了了?毕竟你那么厉害,我要怎么样才能赶上你啊……”
“当然!”夏焉认真地说。
“倒也不必一定要赶上,而且所谓赶上或赶不上,又哪里有那么绝对?关键在于你心是否认同当的自己。”程熙,“大约还是你过往的经历造成的,想必日后你有了施展之地,
“你昨天就想好了是不是?故意装作对谣言不在乎的样,其实是为了给我惊喜?”
“嗯,你说得对。”程熙笑起来,“以后的每一个生辰,我们都彼此陪伴。”
寿宴吃完,杯盘碗盏撤去,大伙儿各自去忙,唯独夏焉与程熙偷闲,坐在门槛上静静地依偎着。
“不可惜。”夏焉认真地摇,手在程熙,隔着衣裳摸他领那枚自己送的明珠,“虽然不是那天,但觉是一样的!而且可以当作今日把我从前缺的所有生辰都补上了,然后从一个生辰开始,我们就每年都着日好好过!”
夏焉,片刻后:“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过过生辰,从来都没有!”看向程熙,闪动的眸中饱着难过、慨与的幸福,“我从来不知过生辰是什么觉,今天终于知了!我好开心!真地好开心!原来过生辰这么开心啊……”他的圈红了,泪在其中打转。
暮,晴溪河上看到程熙的第一开始,他就从未有一刻将这个人放过。
程熙听完,认真:“其实有段时日我也是这样,因为你的一句话、一个表、一个原本没甚意义的行为就心波动,绪大变。”
程熙搂住他,嘴唇挨着他的额,自责:“可惜今日并非真正的生辰。”
夏焉一怔,接着恍然大悟,心想没错就是这样!就好比如果他能变得像阿梦哥哥一样厉害,那即便对方是地位尊贵得不得了的太哥哥,他也一定能淡然之!
程熙便肃神,:“因为不确定和不自信。当初我不确定你对我究竟是何心意,对自己极无自信,但在你为我挡刀之后,虽然我们的关系仍是障碍重重,但我的心是信与定了的,所以自然就好了。”
“啊?”夏焉一脸惊讶。
“拉勾!”夏焉开心地伸小指,与程熙的小指一握,紧紧纠缠,久久不离,许一生的约定。
夏焉蹙眉,“可现在我们已经确定了啊!我怎么还会……”
夏焉心想程熙这么聪明,自己想不通的问题也许他会想通,便向他倾诉了昨日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