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儿。”程熙打断他。

程熙脱掉沾灰的外衣，打净了手和脸，回到夏焉边坐，：“本想告诉你的，但你突然开始自言自语，我觉得有趣，想听一听，便没声。当真吓住了么？”抱着夏焉双肩，将他认真地从看到脚，又特意回看肚，伸手摸了摸。

“你为什么睡不着啊？”夏焉疑惑。

“就算被吓到现在肯定也好了，你怎么这么傻。”夏焉无奈撇嘴，想到他一连串反常的行为，忍不住摸摸他的，调：“好傻好傻。”又想起自己方才的自说自话胡言乱语，不禁担忧地一叹，“嗐，我也傻的。咱俩傻到一去了，怎么给人爹爹啊！”

夏焉一愣，抬起眸。

“啊……”夏焉苦脸，扯回被来回揪，“完了完了，景相和程大人会不会觉得我不知自？！”

“首次同夫人与孩儿共眠，太兴奋了，又怕你随时要吐，我就脆等着。”程熙笑意渐。

“因为我们已经……和离了。”夏焉认真地说。

程熙怪：“为何不知自？”

“不是的！”夏焉使劲儿摇手，“我、我就是觉得你总是因为我……”

程熙：“一次没经验，想必都是这样，所以我已传信回家，向父亲和爹爹请教了。”

程熙伸手，将夏焉揽怀中，“听说有孕会影响绪，看来是了。”

“可是如今又在一起了。”程熙更加认真地说。

“但尚未重新成婚就……”

“说你有孕，且吐得厉害。”程熙理所当然。

“啊？！”夏焉立刻惊地掀了被，紧张地倾，“你传信回家，都说了些什么？！”

程熙神认真，语气笃定：“你是我的夫人，你的肚里有我们的孩儿，你们所在的地方自然就是我的家。这如何是鬼混？又如何会用得上诱惑、绑住这些奇怪的字？”

程熙一笑，“真要这么说，也是我先不知自。”

“唔。”夏焉抱紧程熙，

唤我。”

夏焉扁嘴蹙眉想了想，觉得有理，但仍是不能放心，凑近程熙：“那他们会不会觉得你被我带坏了？你明明已经病愈，却不回家，与我在外鬼混，还为我受伤，为我中了不知能不能解掉的毒……”越说越严重，“而我就是靠诱惑你、用小宝宝绑住你的大坏！”

“你……”

“小疯，小傻瓜。”程熙缓缓摸着夏焉的发纠正，“也没什么不好，这说明你依赖我，而你对我的依赖恰能让我到幸福。”

夏焉心中又酸又甜，面对这等质朴而深刻的好意，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双手搅着双脚动着，自觉十分勉无力地劝说：“觉还是要好好睡的嘛，否则万一你累垮了，我和小宝宝怎么办？”脸唰地一红，连忙语无次地掩饰，“而且、而且你在床也说一声啊，突然冒来，吓了我好大一！小宝宝肯定也被吓到了！”

“程熙……”夏焉意识地唤他。

“不只是因为有孕。”夏焉贴在程熙轻轻气，“反正只要在你边，我的清醒脑和聪明才智就不见了，就只会瞎想胡言或是无理取闹，就像一个大疯大傻瓜！”

“你在说些什么？！”程熙哭笑不得，“难在你中，你我的关系就这般不堪，父亲和爹爹也那样恶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