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然后伺机而动。
观yanxiaqing形,很有可能是后者。
所以,如何麻痹对手呢?
他shen为县令,在前任县令补足任期后肯定要回去,二皇zi便挑在这时买通人xia毒,板凳娘不从,总会有人从。
突然间,夏焉想起程熙曾经说过的“我师父是易容gao手”,又想起前天程熙中毒后自行解毒的qing景……
是了!他一定是想……
夏焉脑门猛地一惊!
回到镖局,夏焉打了个包袱,急急忙忙就走。
板凳赶紧拦住他,“大人你要zuo什么?!”
“我回宣梧县!程熙现在很危险!”夏焉语气jian决。
“不行大人!你不能回去,你现在shen怀有孕……”板凳死命拽他。
“我不能扔xia他!我要与他同甘共苦,我们一家三kou同甘共苦!”夏焉径直向外冲。
yan见拦不住,板凳索xing往地上一坐,抱住夏焉一条tui,扯着嗓zi哭喊起来:“大人我求你!你不能走!你一走我娘就没救了!你行行好,就当、就当为了我娘,我不想我娘有事啊大人!”
夏焉一愣,低tou疑惑dao:“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回去你娘就没救了?”
板凳抹了把鼻涕,期期艾艾dao:“大人,有人想害你,你不躲,反而上赶着去,且不说会不会添乱,但让你、大个儿和我娘的危险加倍是肯定的!而且你不会武艺,又有了shen孕,比从前脆弱许多,一旦回去,大个儿就必须先顾虑你吧?zuo起事qing来是不是就没那么shuang利了?那我娘她……本来大个儿已经答应先救我娘了,可您一chajin去,我娘就得往后排啊!”
“这……”夏焉有dian动摇,不得不说,板凳的话……是有diandao理。
板凳一看,立刻哭得更加大声,抱得更加用力,“就当我自私!大人你行行好别去了!我、我给你磕tou!”说着就要跪。
夏焉躬shen拉他,dao:“你不要这样,我不会不顾你娘的,但我……”
正在此时,宋益从院外jin来,悠悠dao:“板凳兄弟小小年纪,却比公zi更懂dao理。”
夏焉立刻不满dao:“宋总镖tou什么意思!”
宋益笑着迎上来,“公zi是关心则乱,你不妨冷静想想,若是旁人在此境遇之xia,你是支持他,还是阻止他?”
夏焉皱眉。
“程大公zi是这世上最不愿与你及你们的孩儿分开的人,但他却毅然决然地将你们送来此chu1,可见这是他深思熟虑后最佳的选择。程大公zi才华横溢、决断jing1准,难dao你不相信他吗?”
夏焉垂xiayan帘,不说话了。
“关键还是因为你有shen孕,方才神医也说了,要休养,要放松。”宋益安weidao。
夏焉勉qiang不赞同dao:“可我觉得我ting好的,小宝宝也很qiang壮,应当不会有事。况且我在此chu1只会更加担心,gen本放松不了。”
“此chu1担心总好过当真chu1于险境。”宋益dao,“而且怀胎这种事,没事是没事,一有事就是大事,公zi自问承担得起吗?”
夏焉:!!!!!!
“程大公zi必定也是觉得承担不起。”宋益笃定dao,“你们是夫妻,相守各有分工,该在一chu1时好好在一chu1,果然不得不分开,便该识大ti顾大局。yanxia程大公zi的任务是dang平危险,你的任务则是好好安胎,让他安心无虑。再者说,你怎么就觉得他一定是孤军奋战呢?那毕竟是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