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焉细细品味这句话,觉得十分有理,心中暂时安稳了。
他双手双脚垂,略疲惫地塌,恹恹地垂着帘看程熙。
夏焉扁着嘴一瞪程熙,“我想过了,我和晚月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比我挑!你总我的,我就长不了!”
嘴唇裂、脸颊上冒了火疙瘩,浑都叫嚣着对自己的厌烦!
然而又过去了十来天,依旧没等来苦苦期盼的消息,程熙对他的安的力量也用完了,他便前所未有地焦躁起来——
程熙想了想,:“爹爹也是朱雀质,据他说,我是他与父亲成婚后五十日有的,可见就算是同一种质,分到每人上还是不一样的。所以无需着急,顺其自然吧,想来大多数事都是速则不达。”
最近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地无理取闹,他却一儿也不厌烦,还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好。
程熙上前想要劝,结果刚一抬手,夏焉便抱住自己的脑袋一缩,愤愤:“不要我的!就是你总我的我才怀不上小宝宝的!”
程熙端着降火茶来,夏焉抱起双臂抬瞥了他一,立刻将脸扭到一边去。
夏焉有些愧疚,接着,那些愧疚化成了烈的意,他非常明显地觉到,他更加程熙了。
程熙哭笑不得,只得顺从:“好,那我不你的,喂你喝总可以吧,你瞧瞧你的脸成什么样了。”
这种无法用的言语来表达,于是他只能屈从于心的冲动,意识地、鬼使神差地一张,将程熙正为他涂唇的手指吞住,抬望程熙,
程熙一讶,“你们居然聊这个?!”
“你我之间没有丢脸这回事。”程熙认真,“而且小宝宝不就得这么来么?”
想起了正事,夏焉忙严肃:“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没有小宝宝?!晚月也是朱雀质,他一次就有了!”
“不诊了!”夏焉破罐破摔,双脚使劲儿踢着,“反正也不会有小宝宝!”
程熙将茶放在桌上,温声:“今日还未诊脉……”
夏焉一愣,巴巴问:“你什么?”
他会这样包容自己一辈。
他只好光着脚四蹦跶,间或踢一会儿墙,时而发疯一般难耐地喊叫,最后气哼哼地坐在床边,心想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却还是怎么都发不来!发丝都快要烧着了怎么办!
程熙笑:“此降火茶是忠叔家中祖传的秘方,服外用皆可,你既不愿费劲喝,那便外用。”涂完火疙瘩,认真地了一遍气,换了手指再茶杯,而后来到夏焉唇上。
程熙眯着,指尖认真走过夏焉唇上的每一个角落,决不放过任何一细小的裂纹。
端来降火茶递到夏焉唇边,夏焉垂着眸只不理会,程熙毫不介意,伸指茶杯沾湿,更加温柔耐心地轻轻一夏焉脸颊上红红的火疙瘩。
夏焉:“不是专门聊,就是谈到了他的,他说一夕放纵,一夕!”
他真地好英俊啊,而且那么温柔,又那么能。
室宁静,唯独程熙的动作发微微窸窣,不知为何,夏焉中憋着的劲儿突然就平息了,烈动的心也渐缓了,好像降火茶瞬间起了奇效。
程熙双微睁,无辜:“这、这是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