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一听还有次就先放了心,思来想去,尝试:“听说第一次都会疼,之后就会好的。”
一声接连一声,着湖面微波远去。
“嗯?”夏焉不明所以。
程熙结巴:“也没、没谁,大伙儿都这么说。”
………
夏焉疑惑地打破砂锅问到底:“大伙儿为什么会聚在一起说这个?”
夏焉又一次紧张得不能呼了,想要逃,但亲吻程熙的烈快引诱着他,他终究选择了闭上睛,再度侧。
程熙不知所措地站着,片刻后陡然发觉夏焉的屁正坐在冰凉的栏杆上,连忙抱住他问:“现在还疼吗?!”
夏焉摇摇,低声:“今天已经好了。”担心地说,“可是次……”
夏焉,“所以我只敢低着跟你说话。”
“真的吗?”夏焉抬起清亮的,“你听谁说的?”
待到耳边的喊声与息声渐渐平息,程熙温柔问:“好些了吗?”
程熙张开双臂,“抱着我,抱紧,把你所有的紧张、害羞、不敢都释放来。”
深邃的双眸瞬间闪错愕,英俊的脸上怔愣与羞愧交织,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意识再问:“你、你说什么?”
“你还是想看我。”程熙笃定,“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因为喜我,所以害羞。”
“不是,是……不知不觉地就知了。”程熙解释得有崩溃,“就跟……虽没人特意说过,但都知夫妻之间要这事……是一样的。”
这一次,程熙在夏焉脑后的手掌阻住了他所有的退路,夏焉难耐地“唔”了一声,彻底沉醉于程熙为他搭建的克制而疯狂的天地,就着坐在栏杆上的姿势向前倾,几乎是意识地纠缠到了程熙怀里。
一吻持续良久,直到夏焉的衣衫敞开,再一次彻底失控,差儿又
程熙意外:“现在也是?”
夏焉一愣,鼓足勇气看着程熙,好学地问:“真的吗?那该怎么办?”
夏焉摇摇,决不愿再说此等羞话。
“哦。”夏焉恍然大悟,忽而又拧起眉,“可是我有不敢尝试了,而且不知为什么,我现在都不敢长时间看着你,在你边多呆一会儿,我的心就得很快,气都不过来。以前也这样过,但是以前没有这么严重。”
程熙笑了,手掌扣住夏焉后脑,与他额相抵,沉声:“来,再亲一。”
他心激,实在忍不了了,抱着程熙脊背的双手缓缓上移到脖,交叉搂住,嘴唇慢吞吞地挪动,终于轻而又轻地试探着挨了一程熙的唇角。
“用力,不要离开。”
程熙想了想,:“你抱着我。”
夏焉心想程熙那么聪明,他说的一定有理,便听话地倾抱上去,在他的指引,巴枕上肩,双臂使力箍紧,用自己的膛紧紧地压着程熙的膛,用力到极限之时,伴随着烈搏动的心声与急促艰难的呼声,闭着睛发大喊。
夏焉缓缓抬,程熙英俊的侧脸近在咫尺,肌肤光,睫分明,尾漂亮。
程熙轻轻住夏焉的巴,将那白芍药般的面庞缓缓抬起,果不其然,夏焉一与他对视,才有些泛白的脸就又红了,带着意的睛定了不过数息就开始游移,其间时而不甘地往回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