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是什么?”夏焉很想知daozuo了二十多年君zi的程熙究竟觉得什么最傻,不假思索便问。
程熙垂tou,抬手anan眉心,避开夏焉的目光dao:“好起来的那晚,我和你……”
夏焉稍一回想,便立刻脸红心tiao呼xi急促。
“我想应当就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我极为……满足开心,心中最大的缺kou被填上了,所以……就好了。”程熙一脸尴尬。
“我没想到自己心中执着之事竟是这个,尤其你那夜并不qing愿,是被我qiang迫,又可怜我傻着才不得不妥协,想必先前的亲吻共眠……也是。”程熙少见地语无lun次了。
“我又乱又悔又自责,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gen本无脸见你,顿时更想自刎!”
夏焉听得后怕,忙dao:“还好没自刎。”
程熙诚恳dao:“只是想一想,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xing命,绝不能再随意自刎了。”
夏焉严肃地diantou,dian着dian着突觉不对,立刻生气地chu拳敲了一xia程熙xiongkou,“所以不能自刎,你就不辞而别!害我又担心又慌乱!”
“我并非刻意!”程熙抓住他的手,满面羞愧,“只是……”
夏焉把手从程熙掌中撤回,双臂抱起,屁gu往旁边挪了挪,侧shen挑眉dao:“是什么?!”
程熙凑过去,一手an上他的肩,好声好气dao:“原本我只是想暂避一两日,梳理好心qing就回来找你,没想到期间突然发现了有关二皇zi那位侍妾的线索,机会难得,我离开湖州去查,查着查着又突然听说,原来二皇zi如今已是林江郡王!”
夏焉这才反应过来,程熙先前因为傻着,这些他都不知dao!
程熙平静了一xia,dao:“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立刻赶回,刚到衙门就听说他已然chu手,而你竟然亲自去抓辛老板!我当时魂都要吓没了,连忙赶去找你……”
夏焉撇撇嘴,自己上任至今最大的功劳竟被这样轻飘飘地讲,他就很烦躁。
程熙看懂了,更加凑近他,温声哄dao:“不是,我不是说你不好,那日批评你也是一时qing急,我其实是气自己,是后悔。”
夏焉一愣。
程熙深深自责:“气自己没能提前与你通气,又放任你一个人以shen犯险。救到你之前我一直在想,若你当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我……”他的神qing慌乱了,“焉儿,你我曾先后走在过生死边缘,那样的事我当真不想再经历了,你明白吗?”
夏焉呆呆地看着他发自nei心的后怕模样,心想自己怎会不明白呢?
以后一生平安相守,这并非只是程熙一个人的期待。
夏焉不生气了,他笑起来,抬手摸着此时像个大孩zi一般的程熙的脑ding,dao:“在外面调查,又拼命赶回来,那几日你一定很辛苦吧?”
程熙微讶,接着louchu被理解后的安wei神qing,diantoudao:“查证需得秘密紧跟,不便发信,我实在想联络你而不得,睡觉和吃饭亦不怎么顾得上。后来为了尽快赶回来,我一刻不敢耽搁,厚底靴都踏破了。”
“啊?!”夏焉立刻去抓程熙的脚,着急地问,“受伤了吗?”
程熙拦住他dao:“磨烂了一些,无妨,如今已好得差不多了。”顿了顿,又dao,“我向你说这些并非诉苦以求原谅,而是……”
“我明白!你是不想隐瞒我,想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