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焉坐在桌边抬袖扇风,笑问,“那你想叫什么?”
多亏了板凳,否则他都不知。
不多时,程熙便把阿玉的另一筐花也卖完了。
“哎。”板凳丧气起来,“本来还想让你教我的。”
,场面一时十分混乱。
最近他就是这样,很多以前不会的事,现在看一就会了。
“好好好!没问题!”阿玉和板凳赶忙挑好花给程熙,程熙茫然地手摆动,很快,错落有致的瘦长花束现了。
“怎么这么多花?哪里来的?”夏焉不知程熙的心思,放官帽上前,抖抖袍袖双手,探摸花。
阿玉将板凳绕着集市打了一圈够了气回来,惊讶地发现程熙竟将先前随意堆在筐中的花摆了个造型:外侧一圈花环,中间花束错落,好像是个船的模样!
阿玉忙迎上去:“那边那筐还卖,你要什么样的?让他给你堆,堆得不同价钱不同!”
一旁看明白了的板凳也跟着说:“对对对!你题,他都会堆,堆得可好了!”
妇人:“我要不了那么多,十来支吧,好看就行!那个红的,和那个黄的要上!”
“哎呦,是好看!”妇人拿过来喜地左右欣赏,付了钱说,“次还找你买!”
程熙说要回去问过好哥哥才能决定,想了想,有开心地又说,他自己是愿意的。
回到家,夏焉不在,程熙抱着花筐来回踱步,突然有紧张。
“我也不知。”程熙,“我什么都没想,手就自己好了。”
夕阳西,三人告别,阿玉提着空筐走了,程熙抱着花筐与板凳并肩回家,板凳此时简直对他佩服得不得了。
程熙咽了一
阿玉笑着送客,那边又闻声过来几人,觉得有趣,都让程熙扎花。
“送我?为什么?”夏焉有迷惑,但很快想通了,“哦,贺我新官上任,是板凳教的吧?谢谢你!”抬,见程熙脸红得不成样,简直像生了病,便抬手摸他的脸颊和脑门。
他从没见过夏焉穿这样的衣裳,衬得形好好看。为了方便帽,发全梳了上去,在脑束成一个圆球,偶有些许小发丝不安分地立着,上光洁的脑门和白里透红的面庞,可极了。
“送、送给你。”程熙心想,原来送人花的时候都会结巴。
她正在震惊,一过路妇人:“呦,这花还怪好看的,怎么卖?”
那边打得闹,程熙不掺和,低摆自己的花。
程熙更加呼不过来了,放花筐转,背对夏焉说:“好哥哥,我、我不想叫你好哥哥了。”
不一会儿门声响,他仓皇转,只见穿褐县令官服的夏焉推门来,一低抖乌纱帽,晃晃脑袋叹:“哎呀可算结束了我要累死了……咦?”
阿玉千恩万谢,要把程熙的钱还他,程熙不要,阿玉便求他明日还来,还说给他开工钱。
程熙在旁看着,心想果然只亲但不说娶媳妇就是耍氓,难怪好哥哥……哎。
程熙定定地站着,双手抱着一个大花筐,嘴微张,脸慢慢红了。
“那你跟在旁边看。”程熙说。
“大个儿,你好厉害!你怎么想到的?而且你怎么会扎?还每一个都扎得不一样!”
程熙立刻护住花筐说:“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