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焉一路呼哧呼哧上气不接气,只恨自己不会轻功,平时锻炼又不够!
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将县衙小院看了好几。
“程熙怎么打他们的?”夏焉自然不信程熙会欺负小孩,但如今形特殊,总要先问清楚。
夏焉:“……”
板凳比他力好,一溜烟儿窜没影儿了,过一阵儿后又一溜烟儿窜回来,拽住夏焉袖拉着他跑,边跑边喊:“大人快快快!形不对!快儿!”
夏焉懂了,即是说程熙不仅从到尾没输过,还能一个人打所有,而且是一直打!
“犯规要罚双倍,是你说的……”突然,突然一愣,看看周围几个孩,神懵懂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在河滩边!”板凳领着夏焉急急前去,路上讲述前,“我们来以后逛了一会儿大街,正巧遇上巷卖小那几家的孩,就一块玩了。”
夏焉:“…………”
有不愿,但同时也有渴望所谓的“外面”,终于在板凳拍着脯信誓旦旦地保证了数次“我经常去外玩儿熟得很”后禁不住诱惑,同他一从小门走了。
完了完了,程大公要教训人了!
“最开始玩,就是两棵树之间拉一绳,人从绳上跨,只要有人能跨过就升,跨不过的就算输,每轮赢的人要打输的人一拳,打哪儿都行。大个儿长,不绳怎么升,他都能一就跨过去,一开始还好,但后来绳越升越,除他之外所有人都过不去了……”
“小是他们几个的老大。”板凳拉着夏焉躲到树后,一指被程熙住的男孩,一脸“你看形不对吧”的表。
夏焉心咯噔一声,脑海中现了程熙被小孩们在地上拳打脚踢血成河的场面,他更加拼命地跑,到达河滩附近,都准备好冲上去救人了,结果却是一愣,猛然站住,前的景令他大为意外――
“然后他们就不依了!”板凳说,“他们说总是大个儿一个人赢不公平,不玩了,改玩钻低!就是所有都跟反着来,而且只能弯腰,不能曲不能蹲更不能趴!大个儿很快就输了,大家就都来打他!他还是很兴,可能觉得输赢没什么,能玩就行!但那些人明显怀恨在心,故意狠狠打他,有的还捡石砸,还让大个儿蹲来打脑袋!他们人多,我说不通,也打不过,就赶紧回来找大人您!”
夏焉一边猛,一边有些乐:难这就是个儿长的好?
十步外的空地上,两棵树上栓着一到成年人大的绳,程熙不仅没有被打,反而稳如泰山地站着,一手向着一个孩的脑。那孩怎么使劲儿都挣脱不了,胳膊短,无论如何踢打也挨不到程熙,其他孩站在旁边,害怕地不敢上前。
那边小发力挣扎,程熙岿然不动,认真:“你们曲,犯规了。”
板凳:“大个儿可好了,打人轻轻的,跟摸人似的,还一直笑!他玩得可兴了!平时我俩玩他虽然也兴,但从来没有那么兴过!”
夏焉有理解,程熙现在是孩童心,渐渐不怕生了,自然就喜扎堆凑闹。
“那然后呢?”夏焉急问。
程熙又:“你们先前也曲了一次,我看见了,但是没说,你们不改过,还再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