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一个不可能的答案冲青梦的脑海,他也是穿越来的位面之吗?
恒冷笑,略过她。
继续说。
你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在电视里,在手机里,在海报里!”
突然,恒走到泉池,俯捡起一块手掌大的白鹅卵石,颠了颠试试重量。
恒撕掉所有的淡定从容,也站了起来,今日他就要说开说透,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全都说给她听。
“呲,那我呢?我还是你的丈夫,我们夫妻十年,朝夕相,你怎么就说忘就忘呢!”
“我锦衣玉地供你,屈尊降贵地迁就你,卑微地满足你所有的条件,可你呢?你和苏梓羽在厕所里就了!就那么等不及吗!”
霹雳啪啦。一阵玻璃破碎的巨响。三楼左边第四个病房的窗被鹅卵石打破,打了一个脸盆大的空隙。
那个被鹅卵石砸的大里,现了苏梓羽紧皱眉、茫然探的脸。
青梦激动地站了起来,杠回去:“他是我男朋友,这是我的自由!”
大量的信息袭来,青梦愣愣地着茶杯,杯上的珠湿透了她的手,她却毫无察觉。
恒转过,定定地凝视她,他里的愤怒和哀伤不再遮掩,烈到青梦不自觉后仰。
“你对我要求可了,要想和你睡觉,必须焚香沐浴,确保每发丝都是香的,我也因为你养成了熏香的习惯。
“你看好了,苏梓羽本不上你的心意。”
不可能……位面之全都气运无敌,钱权貌全齐,怎么有他这样孤儿生、领普通薪、天天值班的苦哈哈的上班族呢……
“恒,你要什么?”青梦慌乱地想要阻止他,他不会要拿石去架吧。
砰――!
你每天班那么晚,是我目送你归家;你想吃什么,是我巴巴地送来;你遇到伤害的时候,是我陪着你。
恒不接她的茬,压抑多年的绪在这个午后彻底爆发,同他后的夕阳一样蓬。
“你忘了也就忘了吧,我想着重新开始就好,我们可以在新的世界创造新的记忆,但是你心心念念就是那小。那小除了有模样,他还有什么?
微曲右,正视上方,心发力,挥臂,瞄准,击!
所有人都被这个响动惊到了,纷纷打开窗往外探,一阵此起彼伏的开窗声,而此时也是医护人员班吃饭的时间,过往的行人也往这边瞧。
青梦心脏猛然骤缩。
“恒你也……”
有一次我从军队连夜赶回来,急着见你就没换衣裳,还没抱到你,直接一脚给我踹床去了,你还装傻,说自己是梦游。”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同你睡过觉了!你胡说什么!”
一击必中!
不叫的狗咬人最凶,因为无人料到。
这恒砸的是苏梓羽病房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