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俯吻着她的手背,难耐的蹭过后抵在了开合着的,白珩意识的动了动腰又被镜扯回
指尖摁压着被起一小块的小腹,满意的受着肉裹的更加紧致
“…阿珩…对不起,你生气了吗…”
白珩倒在镜的怀里闻着和自己上一样的香气满意的闭上了睛,才不是因为对方给自己顺的手法太舒服了呢,绝对不是
鼻尖蹭着白珩的发丝,任由肉包裹住自己的前端却没有深去的动作
“阿镜…求求你…唔嗯,停…”
“别咬…想咬的话,就咬我吧…”
这种可以揩老婆油,哦不对,可以哄老婆开心的事,镜当然是首当其冲的
里被灌了什么东西,乎乎的,白珩迷迷糊糊的想
“不许走…”
的后腰将最后一块布料褪,湿漉漉的心暴在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
白珩勾着镜的脖同她接吻,在对方全来的时候微着换气,镜着她的唇角,问她会不会难受
一瞬间的钝痛之后,翻涌而来的快淹没了白珩的理智,肉本能的夹住了犯的,大也过电般的打着颤
白珩低着,双缠在了她的腰上,连尾巴也促似的拍打着镜的后背
箍着的端着浇一的,镜腰窝一酸差就要缴械,幸好她自制力惊人,终是给她忍耐了来
“呃…”
了数次的依旧的包裹着镜的,白珩哽咽着将脸埋了枕里,承受着后人越发不知轻重的索取
“唔嗯…疼…阿镜…”
“对不起…”
白珩的息被撞得支离破碎,尖锐的犬齿磕开了镜的嘴唇,血腥味充斥了腔,白珩推着对方的肩膀却起不到任何作用,酸的腰肢被镜毫不费力的握在手里合着的频率摇晃着
镜则松开了对方的唇,去了自己唇角的血珠,的快让人上瘾,好像再一次,应该…没事的吧,毕竟说好了是奖励的
白珩遮住了自己的脸,透过指可以看到她已经红透了的双颊
“阿镜你个大坏!狼!变态!”
对未知的恐惧让白珩意识的委屈了起来,勾着镜脖颈的手臂也扯了扯她的长发,镜没有表示什么,而是抚摸着对方微颤的后背住了被浸湿了的尾
“阿镜~”
白珩凑了上去咬着她的唇,黏黏糊糊的说继续,双环着腰圈的更紧了
“…我也是”
“不是说好了是奖励吗”
“喜你”
“嘶…阿珩…放松一”
等白珩终于平复好了呼之后,像是终于爆发了一般的,她转用拳捶打着镜的肩膀
可是恨的人没死成,的人没可能
“唔嗯…阿镜…”
镜抱的很紧,像是把白珩钉在前一样,开柔的肉长驱直,狠狠的撞在最深乎乎的上,手掌压着白珩的腰,逆着撞的方向用力
“唔…”
“阿镜…太深了…嗯哼”
的被的更深,白珩咬着唇,呻声呼之
“不好意思?”
“哼…那阿镜帮我洗澡,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怎么了”
的的毫不费力,轻而易举的就碾开了狭窄的,将其拉伸到最大
从未有过这么深的镜生怕对方有什么不适,随时都准备退,但白珩在自己哽咽着达到的样太过,她甚至有了想继续欺负她的想法
似乎意识到了事严重的镜抱住了白珩,蹭着她汗湿的肩颈企图用后炮来哄老婆
镜吻去了她角的泪
“才没有…”
镜抓住了对方扒拉住床沿的手扯到两边,的动作威胁似的用力了些许,成功的让妄图逃走的狐狸了,尾巴也缠在了自己的腰上
像是为了防止她逃走,镜咬住了自己后颈,鼓动着了来之后彻底了去
“阿镜…阿镜…啊…”
镜抱起怀里绷紧了的狐狸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着尾的手掌放轻了许多,顺着尾骨一路往,住了不停抖动的尾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白珩这彻底在了镜怀里
房间里充斥着肉拍打的声响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