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你女儿时,也是这样待她们么?”
烈如御风的背上,他用实的膀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他长满胡茬的脸贴住她小小的面孔,给她带刺的吻。
他又将手搭上她的肩,见她不排斥,遂又一把搂紧了压住,“伯伯是真的你。乖柔柔,教我好好亲亲你。”
庆忌抱起从柔,放在玉榻上,半压住亲吻,双手急切地解她的短襦。
上一次他回燕州,她还泪盈盈,送了一亭又一亭。每回顾那望夫石般痴痴的影,他心中都充满了甜蜜的惆怅。
从柔轻微地挣扎,“伯伯,不要这样。”
从柔吁吁,“你又这样,你就不能像个正经的伯伯……”
秾殷<穷相女(上官玛丽)|PO18臉紅心
庆忌制住她推拒的手,将唇印在她雪的肩,“柔柔,我想你极了。三年不见,你就不想我么?”
他很早就开始对她不规矩。
“我是对不起你,可也是难自禁。再者说了,你那样亲近我,我以为你也想。”庆忌忍不住抬手,抚摸她冰倩的脸颊。
庆忌多次率军狙击突厥,斩获无数,是名副其实的将军王,威名垂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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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柔坐起整衣,“哦,你赶在此时京,原来不是为了窥伺我耶耶的病势?伯伯,我长了年纪,也长了脑。”
从柔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我那时既幼且蠢,比不得你,先存了龌龊的心思。你恨我耶耶,就玩他的女儿。”
“谁对你说了什么?”他警惕地问。
公主的近侍婢皆知公主与燕王的私,见两个要叙旧,无言退,为他们守住门。
庆忌无奈地笑了,“我是错了事,哪里就卑鄙至斯!我到底是个王,何至于行此市井无赖之举?柔柔,不要冤枉我。”
使惯技,将她亲得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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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柔冷笑,“谁又知神武的燕王殿竟奸了嫡亲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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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从柔,初见他金戈铁的英姿,即为之着迷,那是有别于她皇父洵雅斯文的另一种风,更嚣张,满满的雄魅力。
她明白他的行为已徘徊在不的边界,但太喜被他压在的负重,太沉迷他密不透风的吻,以为他不会越雷池一步。
庆忌一怔,不觉松了手,笑:“我的女儿?我待你的谊,可比待女儿亲厚多了。柔柔,我此番京,本是为你而来,你因何对我冷淡了?”
燕王每度来朝,是她最兴奋的时光。她一刻不停地纠缠他,追逐他,参与他的每项活动。
无咎、庆忌对此安排,似无异议芥,仍与婴齐敦睦,磊磊落落。
休闲时,庆忌会将她放在鞍前,带着她在玉髓山的林荫、妫坞的草坡上跑。
先帝因而到愧疚,见两兄弟好武,破例封他们为王,各与兵,教他们镇守北疆。
他的大手已探裙,轻捻她湿漉漉的花,用暴胀的抵住她,“我不能,我太喜奸我嫡亲的侄女。”
同母兄梁王无咎,皆先帝郑贤妃所,本年长于婴齐。婴齐为先帝的崔娘收养,得立为储君,承继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