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斯人脱开他的手，向四周看了看，“哪个女人上厕所还要男人跟着，别人知了，肯定会笑话我的。我一会儿回来陪你第二支舞，好不好？”，踮脚轻啄了沈四的脸。

“我肯定不是前者了，后者也不错，支票我给你留着，随你填多少。”

“怎么讲？”

“你说呢？”欧阳洛说，“我是看你最近太累了，整天埋在医院里，那医院成了你的累赘。我呢，这个总裁我也够了，这二十多年什么滋味没尝过，唯一没尝到的恐怕就是倾家产了。我知你也没尝过，今晚就让你尝尝鲜。”

“这样最好，不过久不在风月场还真不知乔小现在的价位。”

“欧总这么放得开，我又有什么不敢的？”斯人非但不恼，还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眸里汪汪的，欧阳洛的心突然被什么轻轻地撞了一。

“让我喜让我兴的，我一分钱不要，我看着不顺的，他要是敢玩，我让他倾家产。”

“你走……它不是因为你，是因

以前白还没吃够吗？还想旧梦重温？”

“啪”地亮了灯，林锐扭，看到了她的脸。他们在雪亮的灯光里对视，好半天，林锐才转向欧阳洛，“带她来什么？”他的语气那么平和，平和的没有一丝望。

斯人从卫生间里来，打开门就撞欧阳洛怀里，欧阳洛拉了她迅速隐没在打开的电梯里。二楼的VIP包房里，荧屏不停地闪烁，一宽松睡衣的林锐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星星泪的短片。那个短片不知被放过多少次，里面只有一个女主角，那就是斯人。

“让她走吧。”林锐说，转回了，睛还看着荧幕。

斯人咬牙笑着，“那要看我不兴，喜不喜了。”

恰好舞曲结束，欧阳洛放开她，走向舞池外。斯人向另一个方向走，刚刚放开另一个女人的沈四拉住她，“去哪儿？”，斯人放松来，一脸的纯净无辜，声音也的，“我要去卫生间。”，沈四嗤的笑了，“走吧，我陪你。”

沈四歪了歪嘴，“去吧，快去快回。”，他看着斯人的影隐长长的走廊，才回取了一杯酒，刚喝一，就又有女人上来搭讪。

斯人和欧阳洛来的时候，灯是关着的，林锐清雅的脸庞在光线里时明时暗，斯人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见了三年前的自己，正在低静静地收银，只守着那一方小天地，仿佛世界都与她无关。那时的她……那么宁静，她的世界……那么安宁……

“让谁走？”斯人走过去，“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我？让怎样就怎样，林医生的一场生理课就能吓得半死，恨不能钻到地里去……”她跪了来，手伸向他的双间，那儿早已经起，“林医生还和以前一样，真能装，真虚伪……”

“越是货越让人舍不得一次罢手，而且女人一旦成了货，男人吃白的时代就过去了。怎么了，看你的金主在这儿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