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星洲意外地“啊”了一声，意识地想要客气，但随即又意识到李芫并不会想听这个。

袁星洲的曲目是跟周泉合唱

袁星洲的微博发之后，被大家转来转去，很快被上了门。

“你的专辑的有方向了吗？”李芫果真接着问，“我倒是想听你谈心事的。”

袁星洲：“……”

“大概有了。”

三十号，袁星洲再次从剧组发，赶去录制场地。而这次在酒店里等待他的，除了李芫之外，还有周泉以及贝斯唱片最心的团队。

――从饮到服饰到妆发，再到音乐制作人，声乐老师，和声歌手……

“维权还需要时间，今天这波基本稳了。你好好准备演吧。跨完年请个假休息几天。”李芫把撕的事放在一边，笑了笑，又突然，“你比你以为的要优秀的多，自信，星洲。”

语权……一来二去，只能成为团队中的缀。

而他的粉丝也是团粉丝中最弱的一支，尤其是抢应援的事件之后，洲粉全面受挫，不愿受鸟气的大小粉丝渐渐离开。

“你原来这么惨的吗？”李芫在群里问，“说你的人气不应该低啊？”

袁星洲回应的搜，各路人的发言乱成一片。CP粉们留言最多，呼“叶淮好刚，星洲好可怜”。洲粉们忙着心疼考古，澄粉骂他“蹭度”，非要等这首歌火了之后才行所谓的“维权”。

袁星洲迟愣了一，没有隐瞒。

养号的忙着搞投票，营销的开始蹭词条，卖片的，占卜的，发自拍的开始活跃。

“有这一分。但更主要的……是别的。”袁星洲渐渐有了大致轮廓，他低翻看着叶淮的留言，又去看霍阳青的疯狂吐槽，还有剧组群里大家的鼓励，随后一笑，“我不止有朦胧和惆怅，也有自由、浪漫和梦想。”

便是冲这一小撮人，他也忍不住想要特意谢。没有机会说话，那便弹琴表达自己的心，兴的、忧伤的……

李芫的目的达到，又让军带了一波澄粉的节奏，于是微博撕原澄大粉不作为，论坛批上甲搞“脱粉”，甚至捎带脚来了个“回踩”程。

营销号又忙着搬运这一条，问吃瓜群众怎么看。

他把这个当对话，因为产太多，弹过便忘。如果不是淮洲CP粉扒这一段，他看视频的时候加深了印象，想起了当初的缘由，或许也不会发觉。

但很明显，原澄那边的粉丝和军已经开始在撤退了。等到半夜，关于袁星洲和原澄的搜才慢慢降低度，落到了后面。

后来有次舞台表演，粉丝们被允许带灯牌场，袁星洲在后台张望半天，终于在数千人里，发现了举着自己名字的一小撮支持者。

十二月的尾声悄悄临近。

“真的是玩剩的。”李芫一边指挥别人去，一边啧啧声，“都好久没这种低级的互黑了，简直脏了的手。”

这一天来，从原澄的安利营销到翻车，被锤，再到两边对打，明星抱团，当事人亲自切瓜……轰轰烈烈闹到半夜，吃瓜群众才休息来。

“哦？是夜半钟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