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到陌生气息的接近,原本闭着睛的孩忽然睁开了双眸,一双闪着泪光的大睛警惕而好奇地看向了蓝泓。
天呐,这个孩也太厉害了吧!她哭得不累,她们听得可都要崩溃了啊!
看到女那凶狠的神,孩的一双泪顿时瞪得老大,泪花涟涟地眨着睛看着她,那无辜而委屈的神,仿佛是在控诉着她暴的行径。
蓝泓冷冷地掠过两人,仿佛她们完全不存在似的,径直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小小摇篮跟前。
“我怎么觉得她好像能听懂我们的话?”另一名女见此形,也有些诧异地说。
“这怎么可能!”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逐渐临近,紧接着,一影,推门而。
“也是,大概是哭累了吧。”
摇篮之中,婴儿那米分雕玉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致小巧的小鼻边,也挂着一串晶莹的鼻涕;她紧闭着双哇哇大哭着,一张小脸也皱得紧紧的。
然而,一直哭得声嘶力竭的孩忽然止住了哭声,看着凑得越来越近的汤勺,忽然扁了扁嘴,伸莲藕般的小手一把拨开了汤勺。
蓝泓轻柔地去孩脸上的泪和鼻涕,毫不在意自己被泪鼻涕得又脏又皱的衣袖;而此时,摇篮中的孩也总算是停了哭声,紧皱着的小脸渐渐舒展,了无辜而好奇的神,双一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孩!”拿着汤勺的女顿时大怒,忍不住举起手掌来要打她的姿势。
“哇……哇哇……”
这是谁的孩?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猛地一愣,讪讪地缩回了手,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忽然觉得好有罪恶?
两名女循声望去,一见前的来人,急忙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少主大人!”
了一些粥糊之类的,凑近了婴儿的面前,想要将掺杂了助眠药草的粥糊喂给她喝。
方才他偶然经过这附近,忽然发现以往空无一人的荒废院落今日忽然戒备森严,便一时好奇过来看看,却不想刚一靠近院落,便听到了一连串震耳聋的响亮啼哭声。
两人这样想着,也不再勉孩吃东西了,准备坐在一边歇息一;这样的差事,简直比她们以前那些杀人的任务还要累。
就像是受到一力的牵引一般,蓝泓怔怔地伸了手来,用自己的衣袖在孩的小脸上轻轻地拭起来;他的动作轻柔得让两名女难以置信,简直都要以为前这位少主是什么人假扮的:这位少主可是个杀着人还在微笑的恐怖人,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也就在这一瞬间,蓝泓紧皱着的眉猛地舒展开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浑一震:这是怎样的一双睛!
蓝泓狠狠地皱起了眉:小孩什么的果然很讨厌!
她的中,仿佛蕴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纯净和好,就像一盏突然现在他心底的明灯,照亮了那里所有黑暗的角落,让人猝不及防。
谁知,两人刚刚坐不久,孩嘹亮的啼哭声再度响了起来,那声音简直中气十足,哪里有哭累了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