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被这铺天盖地而来的亲吻得有些发晕,她再如何逞能也从未与任何男有过越轨之举,现在被如帝王般的吻得腰膝酸,被人搂着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你就是个纸老虎,那日说要嫁我的劲去哪儿了?”堪堪放开被自己亲的迷乱的小孩儿,庆帝笑着看她染上红晕的脸颊,手指摩挲修长的颈,神中尽是戏谑。
接到女孩儿肤的那一刻就被那无遁形的香引,仿佛致命毒药般环绕在自己侧,鼻翼耸动细嗅,前的弧度也等待着人来采撷,伸手解开肚兜系在颈的带,让两只白乳鸽弹来彻底暴于前,粉红梅缀于端,因为刚才的亲吻还带着些湿意。
。男人的手掌绕到前握住女孩儿的柔夷,纤细手指被完全包裹,两人交叠的动作更是惹人遐想,萧钰无声的向后轻靠,而皇帝也未躲闪,这让她更加大胆的轻蹭男人肩膀,仿佛猫咪撒一样可。
女孩儿沉默着却更加大胆,仰迎合上去像是索吻般献上樱唇,而皇帝也终究不再隐藏自己真实意图,丢掉手中的笔掌心扣上她的纤腰,“萧钰,这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这路如何走,可是由不得你一人主了。”说完包裹着女孩儿的唇亲吻上去,包无限凛冽的气息席卷着怀里的小姑娘,占有十足的把人扣在前桎梏,尖打开牙关,着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迎接自己所有的。
她本就妖娆,尤其那一对沉甸甸的乳儿自发育起就以倍速增长,如今已然十分可观,说是天生尤也不为过,庆帝觉得自己本不是急之人,只是刚才的亲吻经有些刹不住闸的让龙起来,这龙帐自然不是些什么的好地方,哪怕他真的想也得等回京后,但现在人在前,不知多少年未近女的他有些把持不住,终究是拉扯开对襟上衣暴绣着鸳鸯合图的藕肚兜。
前的凉意让女孩儿一惊,伸手颇为冒犯的轻拍男人肩膀,“陛!”惊呼声是因为皇帝隔着薄薄布料亲吻上已经立起来的乳尖。
庆帝忍着笑用力扫开桌案上的杂,刚才镇国公去时自己也顺便挥退所有侍,空余两人的龙帐被暧昧又甜蜜的氛围溢满,托着女孩儿的腰肢把人放在前桌上,撑在人侧压倒,萧钰不甘示弱的,这可好,饱满直直蹭上男人,勾的他手指都放在女孩儿的腰带上。
女孩儿哪受得这样的挑衅,当即憋着嘴唇拽着男人衣领自己亲上去,“说要嫁,你不现在就甘愿娶我了,到底还是我赢。”得意的神尽然显现在脸上,毫不掩饰的展现给前人。
男人带着女孩儿手腕慢慢落笔,一一横都尽显帝王霸气,两人似乎很享受此刻时光,一个“澈”字用半盏茶的时间才写完,看着纸张上铺陈的青墨,萧钰偏准备说些什么,结果因为位置改变嘴唇猝不及防的划过男人的结,明显觉到被握着的手一紧,皇帝晦暗不明的神注视着她,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在皇帝轮乳的时候萧钰才彻底慌神,且不说她是清清白白未阁在室女,便是这周环境也不是这事得好时机,侍太监来还好,若是有什么臣工……不敢细想连番推拒皇帝却不为所动,自己反倒被刺激淫般一阵酸麻,似是有什么从不可言说的密涌。
“紧张什么,外面自然有人盯着,”终于从她耸的乳儿间抬,意犹未尽的又去亲吻唇角,“颦儿这一双乳儿等将来怀上嗣,想必不仅能让孩够吃,就连朕也能时常品味一二。”孟浪的话语实在不像刚才那个冷酷君王该说来的话,萧钰羞红脸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是从何知晓自己小名的……
皇帝撩开女孩儿的裙摆,掌心顺着小一路摩挲,鞋衬都被脱掉丢到一边,白修长双就这样现在人面前,“颦儿浑上当真连这双玉足都好看至极,”亲吻落在侧,萧钰只能捂着嘴堵住呻,自己虽然存着引诱的心思却绝没想到这男人会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