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转跨坐在男人上,她本以为自己会被皇帝安置在京郊某隐蔽的宅里,谁知竟大喇喇的被藏了龙阳,虽说这里是他的寝,平日有贴龙卫亲自把手,却依然有不少侍从仆役,偶尔还来几个不长的嫔妃,怎么想都不是如今这个尴尬份该来的地方。
“你到底打算如何理太和我?”被着手臂撞的女孩儿的问这句话,被的发麻,前胀痛的乳尖更是艳红诱人,“在朕的床上怎么还想着旁的男人?”惩罚似的往里深,吓得萧钰往前躲,“别……别这么深……”如此更是刺激到皇帝般抓着人翘的肉又狠狠撞去,他的龙本就长,这竟直直碰到上,女孩儿讨饶的声音都变了调,“再……再不敢了,你轻儿……”
诗仙的才名更是把人捧上台。他惯会制衡,虽然比起库,监察院才是重中之重,但在没有妥善解决掉陈萍萍之前确实要慎之又慎,不然有人要剑走偏锋就不好玩儿了。
“孩没尝到的东西朕先替他试试,”砸着嘴的皇帝如此品鉴到,伸手忍不住对着一侧柔轻轻拍打,的乳波。萧钰息着被人着巴亲吻,唇交缠之间甚至还有自己的味。
“这是什么?”腔里充斥着一甘甜,庆帝看着另一次也汩汩冒的白汁不敢置信的舐上去,羞耻的小姑娘偏把自己埋在枕里不敢看,两只乳儿里不断淌的顺着湿了床单,混合着男人刚的异常淫靡。
“朕当然得给你留在边,”那日回来就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压在的女孩儿听到他如此陈述,“不然哪日心不好又带着孩跑了怎么办?”铺天盖地的吻倾泻来,带着无限温与望。
有些湿的乳尖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萧钰带着哭腔把皇帝往右边压,求他继续一,看着人梨花带雨又满的样任谁都忍不住,庆帝笑着用胡茬轻蹭那两只小东西,看着中间被到熟红淌汁的,“颦儿真是愈发媚了,明明吃过一次竟还缠着朕不放?”一边一边乳尖挑逗的女孩儿只剩舒的呻。
两只手掌握着异常饱满的乳儿把玩,自有孕以来她此不知涨大多少倍,更遑论这一个月在男人边用补的都是圣品,不止这里,腰都有了些肉,被男人抱在怀里摸时更是颇有成就的不释手。
现在不住磨蹭男人的女孩儿贴着他膛索吻,扫开案几上的纸张抱着她转往殿里走去,“这两日颦儿怎么这么重?又想要的紧了?”仿佛完全放松来的萧钰现在可以大胆的表自己的需求,不必再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与奉迎,“你儿在肚里折腾我,”纤细的手臂缠着男人脖,勾着他腰送上湿的花,“我当然要从这儿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