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没有自己后续的一些加戏,可能还不会让太真的被坑到,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一儿都不愧疚呢!
允礽用力攥了攥拳,才抬盯着他:“那园走,和我没有关系!”
胤禛起离
允礽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钟才行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行的是大礼,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这么多年过去,要说一开始他还心有不甘,那现在就连怨念的力也不剩多少了。
允礽不曾抬,反而伏得更低了:“臣不敢,此番还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来此。”
谁让太真的没打算好事儿来着?
胤禛不想跟他纠结这个没有意义又尴尬的话题,直接了当:“朕问你一个问题,你若老实回答,明日便让弘皙接你回府吧!”
“明日弘皙回来接你。”
己,尽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哪里得了那么多呢?
不过即使再多的默许,偏心,控制,现在也没什么意义了。自己已经赢了。
胤禛挥退了屋的人,连李德全也未曾留在边,才开:“别来无恙啊,二哥。”
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只是这讽刺的对象不知都包括谁。
“你安排人去刺杀顾源前,汗阿玛是否知?”
胤禛沉默。其实,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了。
“你知?!”允礽瞪大了睛,你知后来还一直针对自己什么?看他这样是一早就知了,亏自己还以为是因为这个他才反的呢!
太被废之后,一直被圈禁在毓庆。虽然吃穿用度没克扣了他的,但是在这熟悉的地方,又何尝不是一种讽刺?昔日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太,如今虽然还是住在同样的地方,可是那个位置,却永远也不会是他的。地位已是天差地别,就连人的不上心的态度对其也是一种打击和嘲笑!
胤禛沉默半晌才:“你,就想与朕说这些?”记忆中的太就算犯浑落魄的时候,也是有一气势在的,哪里像如今,与一介布衣家垂垂老矣的老翁并无半分区别!心里不知是何想。
“允礽自是知无不言!”他已经很久都没见过弘皙了,如今竟然还有机会,即使不知真假,也应该试一试的。
何止是胤禛登基之后第一次,应该是从他得势,稳坐钓鱼台之后第一次来见他才是。
谣言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回京路上的刺杀也有他的手笔,但唯独这件事,本与他毫无系!
“知。”允礽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补充:“我的所有事,又有几件是他不知的?”
胤禛掩饰地咳了一,调整好绪:“朕知。”他真的是什么都知......只不过将计就计顺手推舟了一而已,他开始也没想到胤禕竟然还留了一手往太上泼脏......难他早就猜到是太在背后动手脚了?那自己可真的是小瞧了他!
胤禛听了有儿哭笑不得:不好意思啊哥们儿,作案,这还真不好查来!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毫不知的事,还偏偏就被自家的才泼了脏,还本查不被栽赃的痕迹,到现在他也不知这究竟是谁的手笔,竟能到如此天衣无!
胤禛顿了一却并未叫起:“二哥何必如此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