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瑁!”敖肆却牢牢盯着女童的坐骑,也不顾正在死命揍自己的人是有多么凶残,一爪就将玳瑁上的壳揭了来,为了不浪费,他砸吧砸吧嘴就把失去壳的玳瑁吞腹中。
只是海中的生鲜活又鲜,像是一香味俱全的佳肴一样在他面前飘过,他不由大嘴一张,率先祭奠自己的五脏庙,龙嘴一张,无数鱼虾之类的生打着旋儿游到了龙嘴里,大嘴一闭,哗啦啦全都到了肚里。
去之后将是可知也未知的命运之途。
不得已张开大嘴把吃去的又重新吐来,这些还没死透的鱼虾霎时间屁地往外逃,敖肆看得心里阵阵惋惜,只是嘴巴里为什么更痛呢?火烧火燎的像是在举行篝火宴会,他疼得泪差掉来,可是稍微把嘴巴合上却又疼得更厉害了。
一定是打开的姿势不对所以才会掉海里!
对视半晌,上玥忽然转就走,敖肆游动着庞大的跟在她后面,不一会儿就将她甩在后面,还搅动着海为她的前增加成巨大的阻力,折腾了半晌她还在原地晃悠。
男人的来得如般猛烈,但也去势汹汹,说不要便不要了,说不便不了,他不觉得这样一个普通的玳瑁手镯就可以唤起往日的旧。
施展一招游龙摆尾,将海搅得动不安,即使被人察觉他也不用在意,因为那些人只会说他是为所伤所以正在发心中怨愤之气,龙爪抓起一个大小宛如床榻的贝壳,轻松掰开两面大壳将贝肉吞掉,里面圆的大珍珠也被它咔嚓嚓嚼碎,无数珍珠沫顺着大嘴两侧。
彼时,敖肆正在珊瑚礁区中的和深谷中追寻玳瑁的踪迹,这种型较大而凶猛的肉动壳可以制成手镯在腕上,其实他一都不喜那种看起来黑乎乎像是一坨粪的东西,但天音执意要他去找,只说她想要这样一个新婚礼。
两只脚的终究还是比不过一条尾巴的,上玥忽然冲着他上着的
他送给天音的那个恐怕早就被她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吧,为何现在又开始想要呢?
因为那分明就是一个被掏一个大的壳,别说是手镯,就连套在脖上也是绰绰有余,左思右想之后他还是偷偷买了个玳瑁手镯充当礼,那件礼他也终于没有送手去。
啊想起来了!他在两人相恋的最初曾经送过天音一个玳瑁制成的手镯,但说来惭愧,最初他的本意是想要给二人的恋留些值得纪念的信,但哪知他笨拙到死十几只玳瑁后才勉一个类似手镯的东西。
敖肆只看见一个正熊熊燃烧的大火球从自己的肚里飘来,火焰散去,中间幼小的孩童圆睁双目冷脸对他,而后便觉脑门上一疼,那个女童没命似的拿树棍戳他脑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恶心死了恶心死了!臭死了!”
哎呦不好!好痛!敖肆忽然打着儿在海中翻腾起来,难是吃太多所以上火了吗?
但以这样的礼作为新婚礼也算善始善终吧。
失去了坐骑,上玥只得抓住他的龙角浮在海中,嘴巴里不断吐一串串小泡泡。
一只大海划动四肢慢悠悠地游了来,倒不是它有多淡定超然置生死为外,而是它的背上正坐着樽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