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抓住她的小脚不松手，“我给你抓。”

九尾将小豆丁抱在怀中，娴熟的姿势仿佛一个优秀的贤妻良母，但小豆丁已经过了被当成婴儿的年纪，她挣扎着坐到他的肩膀上，“鱼不是都已经跑了吗？”

“你老以前就说过要鱼汤，鼻涕虫都死了好几个也没见你一碗。”他们的生活没有日历，也没有时间，只记得过去好久，久到让人忘记时间，只剩日复一日的每一天。

“……等第十条尾巴长来就送你，真的。”这世界他从未见过有十条尾巴的狐狸，如果长不来算不得他言，九尾心里打着小算盘，若真的长了第十条尾巴，到时候随便从某个妖兽上砍一条送给她也没关系。

“蠢，养几条鲛人让它们多哭几天就会有成堆的珠，那些劣等珍珠也就糊你。”

小豆丁听闻这话才松了，尖尖的耳朵沾满她的，她瞧着不好意思的，于是把他的发扒拉着将耳朵掩盖住，转而跃跃试：“我上就去抓！”

小豆丁正揪着九尾的耳朵秋千，他的大嚏差要把她的耳朵炸聋，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九尾的上，一歪往后载去，正好落九尾的怀抱。

“那些人鱼繁太多养不活，我用你的玻璃珠换了不少，够我们吃好几顿的了。”九尾拉着她的小脚，“孩太多没条件养，个个都无二两肉，我只有你一个。”

了歪茸茸的大脑袋，打了个地动山摇的嚏之后才有所好转，转间已经恢复了人形。

小豆丁气得把他满银发抓成稻草窝，转又一咬住他的尖耳朵，九尾的耳朵有尖尖的弧度，有像是灵，咬起来很好，九尾仍是面不改地往前走。

言之意就是他对她很好，她要懂得恩，但是小豆丁的关注却不在这里，她锐地抓住了关键词，“你把我的珠拿去了？！要吃的话直接抢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拿我的东西？”

“因为没有其他人，所以不需要变得人模人样。”

说起人鱼，九尾仍是恨铁不成钢，别看那些人鱼外表温和丽，实则都是些黑寡妇，尤其擅长利用柔弱的外表诱拐幼兽，吃起肉来的狠辣劲别提多凶残了。

“走，我给你鱼汤。”

“那我首先得长你这么大个，还得有九条尾巴。”小豆丁对他的狐狸尾巴有一种深深的执着，无论何时都妄想砍一条。

“九尾，为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其他都是些茸茸的妖兽，有些连话都不会说，很无聊。”九尾在灶间忙活着煮鱼汤，地上是被剖开肚的大鱼，腥味很烈，她坐在台上看着九尾娴熟地将鱼腹中的脏清。

“没意思！”小豆丁有些不兴，“每次都是你面，我还没来得玩个痛快它们就跑得多远了，这要我怎么历练？”

“以后送你一条，当围脖。”

巨大的石中间被掏空，算是有了锅的样，清洗后的鱼占据了锅的一大半，连锅盖也没有，只在锅上搭了一层厚实的树叶，有像池塘里的莲叶，但是大小却约有四平方米，两张树叶就能把锅盖得严严实实。

她记得那些丽的人鱼都送给她不少好东西，她看着一时喜就让他们全走了。

“你不需要历练，把我教得都学会就能天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