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玥竟然愿意同他说话,他一就羞涩了起来,羞的小模样让人心猿意,韶寻也是个容易害羞的小少年,但他那副清新俊的模样即使害羞也是个萌正太,而前这个看起来不人间烟火的仙害羞起来则会同之前的清冷神圣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顿觉惊艳无比。
“我觉得自己好喜你……”他西捧心般揪住自己前的衣裳,纯澈的神清澈又真诚。
“怎么现在才回来,被天音盯上怎么办?你现在又打不过。”司玥懒懒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垂至前的乌发,将敖肆的视线遮掩得严严实实。
“我……”司玥刚说一个字就觉天旋地转,眨间就被凤钰像是麻袋一样扛在了肩膀上,他另一只手还拖着棺材,风驰电掣般往前奔去,溅起三尺多的雪花,“凤钰带你回家,我们一起回家。”
可是有那么一天,仿佛天外飞仙,两个他从未见过的人从天而降,在面前的雪堆上砸老大一个坑,他抱着冰棺连连后退,准备随时将这两个人的脑浆给砸来,他以为他们是来偷他的棺材,故而心怀戒备。
他小心翼翼地起她的一片衣角,绝的脸浮上浅浅的红晕,更衬得人如玉,而且透懵懂如稚般的纯真,“什么是傻?”不等司玥回答他又说,“只有喜的人才会整天呆在一起,你喜我吗?”
“你,吃,红果。”凤钰的表雀跃中还带些小羞涩,他小心翼翼地将衣兜里的大捧果送到司玥面前让她瞧,司玥摸摸自己的小腹,有些难以咽。
敖肆昏迷的这段时间,凤钰似乎渐渐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但有时候仍会犯傻,或许说是呆萌,在司玥的再三劝说他终于愿意将自己的床榻——冰棺,暂时借给敖肆当容之所。
怎么就知凤钰在这里呢?她也真能追,我们都躲山了她也能找到……”司玥拿起又一棵红艳艳的果瞅了半天,终于还是依依不舍得将它摆在了棺盖上,正对着敖肆的龙鼻,“为女孩却一矜持都没有,真让人没有征服。”
说曹曹到,凤钰用衣摆兜着一大捧果走了来,边走还边傻乐,偶尔抿起唇角羞涩一笑,冰肌玉骨,绝倾城,小模样别提多可人了,惹得人不由想要染指一番,但敖肆是注定欣赏不到这副景了,他此时再一次被自己心深的忧郁所湮没。
“不,你是傻。”司玥朝天翻了个白,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敖肆这条傻龙不懂司玥的良苦用心,以为司玥准备将他活埋,事实上她是让他在冰棺中
他还以为自己的朋友就是怀里的大棺材,整日就和血鬼一般睡在里面,舍不得离开半步。
可是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人看起来很熟悉,于是他指着自己的鼻对她说:“我,是,凤,钰。”这句话他经常对冰棺说,可是冰棺从未搭理过他,他甚为伤心。
……不是为了他,她是为凤钰而来的。
可怜的敖肆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般躺在地上,半截都陷了深深的雪堆。
这座山是凤钰的栖之所,当时九尾把他扔到天界,他懵懂如稚儿,只记得要找一个记挂在心的朋友,兜兜转转之后竟然将自己呆了也不知多少年的冰棺从湖底拖了来,抱着棺材在山里睡得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