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这么会钻空呢，程隋服了。

“沐浴的？”程隋皱眉。

“不好，得彻底标记才能好。”柏清风委屈地，“抑制剂作用没有那么大，特别是当信息素度过的时候，怎么样？这一次实践结束后，回去领证吧。”

“这样好一。”柏清风抬，差控制不住自己，“有的异兽能嗅到。”

“要是我没有觉，就该废了啊。”柏清风调，“那你的后半生该怎么办？”

柏清风以前觉没有那么烈，那是因为程隋没有答应他的追求，两个人没有靠得那么近。他多就是梦见，也能理，而现在，跟心上人凑得近，时间也长，他怎么可能没有觉。

Omega需要Alpha满足，Alpha何尝又不需要Omega呢，这是相辅相成的。

柏清风把埋在程隋的脖颈之间，蹭了蹭。

“那就啊。”柏清风。

“说过的，小树林，咬一。”柏清风把心上人搂在怀里，之前就说过的，对方也没有说不同意，自己不算来。

“人也是动。”柏清风，“也可以这么说。”

“Alpha也有发丨期的。”柏清风提醒程隋，“只是没有遇到心的人，没有那么烈，可以忍过去。遇上心之人，又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一觉呢。”

“在说你吗？”程隋没好气地。

“……”程隋无奈了，对方竟然如此不要脸。

“别蹭了。”程隋觉得自己都要被柏清风蹭得起火了。

“还不算。”程隋思考了一会儿，“晚再……”

“不说话，就是可以了？”柏清风接来就给程隋普及生理常识，“彼此慕的AO待在一起，信息素相互作用，就更容易在短时间同时到发丨期，这是人类的化，有利于繁衍，

就好比程隋学习Omega的知识的时候，就觉得书本里写的和自经历的还是有差别，书本里轻描淡写，觉不深。

是没有香气的，他的他怎么可能不知。他就是觉得有香气的驱蚊不大好，就成没有香味的。

还没等程隋的话说完，柏清风就靠上去，咬住了程隋脖颈后面的。

程隋听柏清风这么一说，随即就反应过来，是Omega信息素的气味。这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他以前单那么久，就算没有谈恋，这信息素还会上去，就只能用抑制剂。

“自己觉不到吗？”柏清风问，“还是因为习惯了？”

“你……好了吗？”程隋是穿的，不喜ABO别，他还是努力去学。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全都懂得，Alpha发丨之类的，他知的没有那么多，课本学来的也没有那么细致，只有Alpha能更有会。

这种陌生而炙的觉，让程隋发。

“那就是回去就可以咯？”柏清风问。

“你……”程隋的神有迷茫，到底没有说更多的话，就是脸红了，发了。

这是生理现象，程隋自认为是一个正常人，当然可能现这样的况。要是他有问题的话，才没有Omega信息素。

“……”程隋明白了，难怪对方之前说了几次，原来就等着这时候。

“……”不要脸，程隋在心里想，“那些学生随时都可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