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兴的,她想到如果她到位的话杨左使肯定会很满意的,但是她接着就想起了牧遥的话,想起牧遥说要反其而行之了。
“在我们老家,受伤了一个人一就好。”妮卡尔说。
皇帝于是更加喜妮卡尔了,同时将右相周汉浦的另个养女周舒光的嫔位提了一阶。
皇帝当时大怒,呵斥了妮卡尔。妮卡尔当时什么都没说。夜里她让所有人退,然后安静地坐在床上等待。
“此话怎讲?”陈廉信问。
其实是她回去后立刻自己划的。
然后妮卡尔说:“上的伤一就好多了,但心里的伤不到。”说完后她抬起怔怔地看着他,泪刷得就了来:“你是不是不喜我了?是不是?”
右相自然是滋滋的,他不知后中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总归知自己的养女很受皇帝就是了。
皇帝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后一阵心疼,“你这是……”
“好的,那么最焦急的应该是翰林他们了,说不定已经对妮卡尔她们手了。”牧遥说。
“因为左相和右相斗争一直在,也不时的占上风什么的,
中的嫔妃们自然对妮卡尔和周舒光这两个空降的咬牙切齿,但她们两人来大,所以也不敢擅自去动。
她和其他妃不一样,她只是单纯的喜他这个人,所以他可以在她面前不是皇帝,而只是真实的自己。
来的人果然是皇帝。
皇帝又是一阵心疼,看着她洁白如玉的手臂上有着这么一伤。
虽然武功被废,但她的耳朵比常人的耳朵还是要灵一些的,听到有脚步声,她掀起袖来轻轻舐自己的手臂。
她此时上的熏香是一种更柔和的杏花香,让人忍不住就心生怜。
02.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台词了。
“你的那个女人在之前我想拉住她,但是被她划了一,所以没拉住。”妮卡尔说。
“我不,反正你喜我就行了,我不要其他的。”妮卡尔说,“如果你想给更的嫔位的话,就给我妹妹吧。”
皇帝又是一阵的心。
于是妮卡尔摇:“我不要当啥婕妤,我在这里就好的,自在的。我看那些位的女人整天都端着一堆规矩,麻烦死了。”
这一天一个妃叫她去,然后这妃就这么跌落到了中,那个妃是翰林的女儿。
“此时最焦急的应该是左相了吗?”牧遥问陈廉信。
后的斗争是非常可怕的,妮卡尔觉完全不亚于江湖,指不定哪里就问题了。
“我认为不是。”陈廉信说。
皇帝笑了:“你知有多少人想爬上去吗?”
如果让牧遥知皇帝心中的想法的话估计要笑声了,想要享受份带来的好的同时又不想履行份带来的责任,与此同时还假惺惺地说什么‘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真实的’,双标到这种地步……不过,世人大多也如此了。反正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对封建君权没有任何敬畏之心。
“你这是怎么搞的?”皇帝问。
左相想的没错,皇帝的确是喜新厌旧。
但是妮卡尔总是能给皇帝更多新鲜的东西,所以一时半会儿,皇帝对妮卡尔的喜随着时间的逝反而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