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紫罗兰绪波动,但尚未发作,就又冒一声呜咽。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不及时来救我,还不允许我自救吗?我挣扎了好久才摸到床的熏炉。”紫罗兰理直气壮地瞪了过来。
“那你还抓着我的手!”我没好气地撇嘴,注意到他的脸更加红彤,额面渗薄汗。
襟领。
我暗暗磨牙,论颠倒是非的功力,我只能甘拜风,无语地起,不期然听见过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分别从两向这边靠近。
“我不,你别想丢我。”紫罗兰胡乱地摇晃脑,然后异常准地磕上了凳,那动静光听着就生疼。
“这……委实不能怪墨台槐,她中了藁木膏,又被喂了药,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你,还必须劳心劳力地跟你裳裙上一结节的缀带搏斗……”我意识为墨台槐开脱,话刚说了一半,思绪瞬转,遂迟疑地问:“你刚才说,那两人喂好酒就直接去了?那么,墨台槐是怎么昏死过去的?”
“你就不能老实些吗?!”我皱眉,伸空闲的右手随意地了他的脑袋。
“嗯?我什么时候……”紫罗兰面疑惑,费了好大劲才松开了我的手,中嘟囔:“你没事把手放过来嘛?”
难我的形迹暴了?我心中大骇,反手掏匕首,余光瞄到紫罗兰微微掀唇,在他声前,我急急捂住了他的檀。
“你……你……你手未免太重了,墨台槐又不是你不共天的仇人,你看看,现在人唤都唤不醒。”我张结,指向床上墨台槐的手抖啊抖的。
好吧,现在不是嘴贱的时候。我稍加沉,正:“呆在这儿终不是个法,你先帮我照看一墨台槐,我再去转转,看能不能寻只小船逃回去。”
“莫非墨台槐是靶?这样说来,整艘船的人,就属你跟墨台槐最有价,倘若墨台槐死在你的上,会有什么后果呢……我只是随便想想,你别激动!”我试图回被紫罗兰掐疼的左手,但他死活不撒爪。
我心一惊,脱问:“有多少人知你有把毒药当香料的习惯?”
我微愣,清楚地看见他的腕间及肩颈残留了成片的乌青,理论上说并无大碍,可他的肌肤莹白细,衬得淤痕格外目惊心。
紫罗兰一把攫住我的手,负气:“你该谢我的,倘若墨台槐真碰了我,必定七孔血而亡!”
“我长得像是有能力带着一个累赘在匪窝里来去自如且谈笑风生的大侠么?”我以看白痴的神斜睨紫罗兰。
“不少,你不就知吗?”紫罗兰轻嗤。
谁知紫罗兰并不领,一把拍开了我的手,尖声:“你坐这么近嘛?离我远远的,不许靠过来。”
“我跟你一起去。”紫罗兰快速接。
“可恶,我不会轻易饶过墨台槐的,一定要整得她生不如死。”紫罗兰咬牙切齿地放狠话,偏偏脸上一副呆相,怎么看都不威胁。
“都说了,墨台槐也是受害者之一,且不说她没占到你的便宜,就算你们之间真怎么样了,也是她吃了哑巴亏――原本璀璨的人生,因为无端被你赖上而陷无尽的灰暗。”我直言不讳,完全于护短心态。
紫罗兰的双眸骤然撑圆,我很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