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压力,以及期盼,梁裕白是不能错的,也是不能令人失望的存在。
她从未表现过一丝不舍,试图表现的坦、豁达和从容。
到了餐厅,包厢里都是她认识的人。
“相思怎么办?”
恶作剧到最后,她发现,她才是被作的那一个。
酒过三巡,她中途跑去洗手间,回来时,看到廊尽站着的两个人,脚步放轻,想给他们来场恶作剧。
陆斯珩问:“相思这段时间还好吗?”
陆斯珩笑:“小丫长大了。”
外人里,是他轻松就能考到的分数。
自从知他要离开,到现在,半年多的时间。
陆斯珩仍旧是笑的,“小白,你是她第一个男朋友,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接受你们在一起的事实。”
她贴近他,温灼。
陆斯珩:“我车?”
回去,依然是陆斯珩开车,梁裕白和陆相思坐在后排。
“小丫很多年没哭过了,可我知,你要是不要她了,她肯定会一个人躲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哭。”
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心脏给他。
陆斯珩:“有哭过吗?小时候四叔去外地参加研讨会,就三天的时间不在家,她都会哭。你这一去可是一年。”
但她难免胡思乱想。
今天他们答辩结束,约了一起吃饭。
她知他不会不要她。
他也希望如此,“或许吧。”
顺便,给梁裕白践行。
陆相思突然说:“哥哥,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了解后她却很庆幸。
“我想过,你在国外遇到别的女生。”
录取通知书上写着是八月报,然而梁老爷给他订了明天的机票。让他先去熟悉一国外的环境,并且还有一桩合作要他谈判席。
但没人知他有多努力。
“没骗人?”
就像他说的,知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
陆斯珩拍拍他的肩,“不过你有想过吗,万一她遇到别的男生呢?”
还好梁裕白还活着。
她不想听梁裕白的回答。
还有,更他。
他眉紧蹙,回看陆斯珩。
一开始陆相思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格那样的压抑。
“没有。”
就像他一样。
后脑勺多了只手,将她的放在他肩上。
没多久到她家。
梁裕白:“什么算是好,什么算是不好。”
她靠在车门,酒浸渍大脑,昏昏睡。
梁裕白面沉冷:“闭嘴。”
梁裕白转想回包厢,又听到他说,“可我想过。”
陪在他边无数个日夜,比起喜,更多的是心疼。
因为梁裕白的回答肯定不会让她失望。
真是七六中最伤神的分,令人变得懦弱变得变得猜忌,哪怕再信任他又如何,世界是世界,他是他。
这些她从来不敢提及的分,都由陆斯珩说了来。
她挤一抹笑
烟丝泯灭,他将烟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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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人生的答卷满分一百分,陆相思竭尽全力只能考六十分,陆斯珩能考八十分,而梁裕白,他要考两百分。
梁裕白:“没有。”
陆斯珩愣了,“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