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世界里只剩对方,我们不断地编写,不断地演奏,直至天明。
随着时间的逝,他开始掌握了我这把磨人的小提琴,演奏得愈来愈快,愈来愈顺畅。
待他把她洗乾净后,把她放到床上,替她拭乾上、髮丝上的珠,为她穿上睡衣。
似乎害怕着会断琴弦,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轻轻拉奏着。
回复力的薛慕声张开睛,把田诗音横抱起来。他看到地上有一条条血丝,以为这是她的初验,觉得自己昨晚的确得有过火。
禁忌的房间里,过于疲劳的二人,彼此搂着对方,赤地躺在地上。
对她,他竟然把她当成心目中的「她」来疼,心里充满愧疚之。
她伸手想为他洗澡,可是他阻止了她,他要自己洗澡。
我完全没有忍耐,忘我地放一声声的,并把这些音符这首乐曲当中。
急速的小提琴声,脱的钢琴声,滴滴的息声,听着这行云般的乐章,我们二人受到前所未有的快。
这句谢,听在他的耳里,心里到十分讽刺。他后悔着昨晚的事,他想消灭所有痕迹,他想用尽方法补偿他对她的无礼。
他放着,调校温度,然后帮她背、洗澡,想把他昨晚在她上留的气味、痕迹都逐一清除。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柔,生怕会坏她这易碎的瓷。
音,他那y"/>沉的表瞬间变得丰富起来。
我把双手放到他的腰背的方,细心地引领他演奏我这首乐曲。我躬着腰,让他的琴弓更加贴近我。
他横抱着她踏房间,转走到她的房间。直接抱着她走浴室,把她放浴缸里后,自己也跟着踏去。
他慢慢拉开距离,看到她全外都布满自己的烙印,完成乐章初稿,他满意地勾起唇角。
似是知了我那韧的琴弦并不容易发声响,他慢慢地加力度,来回拉奏着。
温的阳光透过窗,照s"/>到他们上。二人都彻夜未眠,即使是现在,他们都只是各怀心思的闭上睛休息着。
厌倦钢琴的角,我索x"/>化小提琴,张开双,把手中的琴弓放到自己的琴弦。
只有小提琴的声音太单调,他的双手放到我a"/>前的琴键,指尖像飞舞般的搓着。
可能是因为钢琴突然变成小提琴,薛慕声一开始并没习惯,所以动作有生。
他向她报以微笑,是那种带着悲伤的微笑,然后转过,退她的房间。
对于薛慕声温柔的举动,田诗音不知该作什幺反应,只是小声地说:
薛慕声细緻的调校,田诗音舒服得又「嗯」了一声。
每当演奏到尾声时,我们像是意犹未尽,还没有演奏完这首乐章,便再次编写另一篇乐章。
这晚,我不知怎幺的变得极尽挑逗,我用左手勾住薛慕声的脖,拉他的,索取更多的亲吻,而右手则放在他那早已的琴弓上,沿着弓杆来回抚/>着,受着它那奇妙的变化。
「阿声,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