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从蔚鸿之回答时的微表中雀宁看不什么,他继续给蔚鸿之倒酒,温柔地用行动表示今晚不醉不休。
一直到微醺,蔚鸿之才想起来好像没计算究竟喝了多少,跟雀宁在一起他不需要顾虑这个问题,想着喝醉也许会让本就不太稳定的灵魂状况更加不妙,便将在雀宁想要再给他添上时拒绝:“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有我在就算醉了也不用怕吧。”雀宁望着他,蔚鸿之的脸已经明显红了,整个人在一种微妙的亢奋中,他知,只要再加把劲,以鸿哥的酒量,很快就会撑不住了,“再陪着我喝一吧,就一。”
雀宁的手艺素来合蔚鸿之胃,在音乐声中两人边吃边聊,蔚鸿之说着他今天工作时遇到的大小事,紧接着又聊起游戏刚的活动和礼包,还有昨天晚上社交件上跟人度对线的心得,说即兴喝上两酒。雀宁听着忍不住应和发笑,注意着蔚鸿之手边的酒杯,在它就要空掉时重新给他添上。
“晕了我会照顾你。”
理智告诉蔚鸿之别再喝,可在特殊日让雀宁兴的想法和腹之齐齐引诱着他,蔚鸿之挣扎了几秒,还是屈从于了低级的**,再次端起脚杯。
雀宁也同样端起酒杯,面不改心不地将香槟一饮而尽,似乎喝去的是带着酒香的的白开。他默默记着自己喝去的量,通过酒瓶剩的重量来计算蔚鸿之喝了多少,数着时间。
“陪着你喝我估计就要晕了。”虽是这样说,蔚鸿之仍顺着雀宁,由他又添了酒,以雀宁半瓶烈威士忌肚都还清醒的酒量,自己肯定陪不了多久就要倒了。
但这可难不倒蔚鸿之,他从袋里摸了摸,掏一块早晨在张嘉郡那里顺手拿来的果糖,是那种小时候经常见到的,吃过之后还可以收集颜鲜亮捻时会发脆声的包装纸。他拽过雀宁的手,将糖放在他掌心,郑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过的像这颗糖一样甜。”
“有啊,不过那其实是我家的私人医生,主要给我爸妈看病,我从小就好,要实在有突发问题,比如说之前被打碎的玻璃杯扎了膝盖,直接去医院反而还方便。”
蔚鸿之也相当给面地又喝了些,在意识还留有最后清醒的时候,他停了来,仰在椅背上摆手:“不行了,好撑,一滴
蔚鸿之很成熟,而成熟在另一种意义上代表着他很少会专门去说话哄人,也正因如此,鲜有的甜言蜜语才更加惹人心脸红,雀宁唔了一声,收了这颗显然是因为忘记准备礼才给他的糖――这本怪不得蔚鸿之,如果不是他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专门翻了日历,也不会想到今天是两人认识正好两百天的日。
始吧。”蔚鸿之终于坐到桌前,一般在纪念日的就餐前,需要送个礼给对方,他之前本没想过会有这样一,什么都没准备。
黄灯光中,面前青年的神已然有些迷离,筷夹了三次也没能成功夹起汤里的那片肉,雀宁用勺舀到他碗里,轻声问:“鸿哥,你有专门的私人医生吧,平时觉都没见过你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