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也觉得自己傻了,孟夏叫的是“公”,只是磕巴了,哪里来的“公公”呢?不对,他为什么会对太监这个群这么了解啊?甚至一闭,就能脑补很多旁人无法知的详细的细节。
说完,池夫人起,轻蔑的看了原君,她真是一刻也忍不了,当便行带走了站在一边当背景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原君,本不给儿开留人的机会,只是对孟夏吩咐:“既然公困了,就让他安心休息,谁也不许打扰!”
她儿都病了,他还勾着他儿、这些不堪目的事,这原君到底是何居心?!
池夫人又关心了儿几句,就果如池宁所愿,准备离开了:“你既然困了,就好好睡。”说完,想了想,又隐晦的提了一句,“别被人勾的,搞些乱七八糟的。”
“娘的乖乖儿,可还难受?”
池宁摇了摇:“不难受,就是想睡觉。”后面半句肯定是骗人的,池宁刚刚还气十足地和原君这样那样呢,如今怎么会困?他只是想找个借让母亲先离开,多少有尴尬。池宁对于自己的娘,一直都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喜着她对自己的,一方面在心深却又总有个冷静的声音在告诉他,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娘本不你。
池宁突兀扎伤自己的举动,吓坏了守在一旁的孟夏:“公、公,血,血……”
池宁也不知怎么的,在和池夫人说完这话之后,真就觉得睛疲倦了起来,上不断打架,很快就控制不住的合上了,想要带着他黑甜梦乡。
说不定她儿的病,就是原君不检给来的。
“哦,差忘了。”池宁随便扯了一条边的帕,给自己捂住了伤,其实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疼,血腥味也并没有让池宁害怕,他甚至有闲心教孟夏,“‘公公’在太监里其实是一种嘲讽,你知吗?他们更喜别人叫‘爷’。”
孟夏一愣:“哈?”
儿的病,一看屋里这个况,脑轰地就炸开了,担忧变成了愤怒,不是对自己儿,只会是对勾引了自家儿的贱人。
池宁觉得自己跑得很快,跑了很远,但实际上,就他这破烂,他再慢一,孟夏都不知该如何假装追不上他了。平时几步就可以走到的距离,也被池宁脑补成了无限长的长廊,仿佛永远走不到尽。
“是。”孟夏老老实实地领了命。
真的越来越诡异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池宁着急忙慌地门,并瞪向每一个胆敢来阻止他的人。
池夫人铁青着脸,越想越迁怒。幸好,她还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先上前,关心起了儿的,顺便被两人都这样了还不愿意放开的手又刺激了一。
不过,池宁最终还是努力地凭借着自大的意志力,摸到了枕底的匕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整个人这才终于清醒了起来。池宁看着手中的匕首,再一次觉得,这个看上去瑰丽好的家本不是他的家,若他真的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又怎么会习惯地在枕面藏这样的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