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长叹一气,看来自家公还是喜原君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床打架床尾和吗?还真是刺激的呢。
去负责打听的人很有能力,很快就带回了一沓小消息,里面写满了原君的喜好,好比他吃什么菜,喜用什么香,偏好哪位先生的字画,都在纸上列了个满满当当。作为集秀楼的牌,原君这样的信息报,早不知被多少人打听过了,编撰成册都是有的。
他,他……
池宁打发了两个无用的师兄,然后就让人去打听原君喜什么了。
炼犊,说白了其实就是清炖犊,一整只小犊,把握好火候,把肉炖烂,这就成了。
池宁看着上面的蝇小楷,信心满满,准备挨个试过来,总会撞大运的。
但池宁偏偏就有这方面的“大才”,动手能力极差,来的粥,都不需要他自己,看卖相就知能有多难吃。若把这个玩意给原君端过去,那就不是表达意,而是刻意毒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呢?”两个师兄一起问池宁。
可接来,池宁却并没有反思,而是很自然而然地就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因为他觉得和原君分开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而那一次带给了他极大的创伤,让他本不敢想象再次失去。
表达,对于池宁来说,实在是一件太过深的学问。
明明粥这种东西是最简单又不容易失手的菜,不一定很好吃,但理论上来说,也不应该难吃到哪里去就是了。
池宁最先尝试的,自然是他最喜的――吃。
但如果只是想要一个人开心,池宁却有的是办法,好比先从打听原君的喜好手。
池宁看了半天,觉得最好上手的也就是长生粥了,他决定亲手给原君粥,用以表达自己的。顺便让厨一炼犊当后备计划,若他粥失败了,就上肉。
对于池宁来说,再没有比享受更加重要的了,而这册上写得最全的也是原君在味方面的喜好。甜他喜甜雪和白玉糕,粥喜长生粥,饼喜雨团,曾在宴上亲夸赞的是一炼犊。
原君开心了,他才会开心。
池宁看着碗里的粥,表十分愁苦,不甘心地准备自己上嘴尝一尝,说不定只是卖相难看,但其实味很好呢?他怀揣着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闭上了,一咬牙,便把勺对准了自己的嘴,准备慷慨就义地来一。
对啊,我到底想要怎么样呢?池宁在心里问自己,好一会儿后,他才终于再次定:“我想原君开心。”
事实也证明了,池宁的未雨绸缪是很有理的,他真的失败了。
池宁一拍脑门,便觉得自己好像醍醐灌,开了窍了。他之前也是傻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解决办法,竟然到现在才想到呢?明明他昨晚还在和原君说,了解是的基础,他要是都不知对方喜好什么、讨厌什么,好意思说吗?
然后……
池宁的嘴对上的,却并不是毒药一样的粥,而是冰凉的唇。池宁睁开,正看到原君现在他的前,深深地吻上了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