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是为了你好,我是不会害你的,临临,同我走吧。你喜huan原君又能如何呢?原君那样的人,骤然落难,沦落风尘,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同qing。你来给他捧场,为他花钱,他不仅不会gan激你,还会厌恶你,觉得你是在侮辱他,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池宁心里一声“哦豁”,原来我和花魁之间,还不是你qing我愿,而是仗势欺人、qiang取豪夺的戏码。我原来这么纨绔嚣张的吗?
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他想要的,他就得得到!
谁也别想阻止!
“你怎么就和中了邪一样呢?”卫凤脸上的表qing更加愁苦了,这样的mei人,谁能忍心让他不快呢?
池宁就可以:“原君怎么还没来?不知dao本公zi来了吗?”池宁故意提gao声音问老鸨,可以说是非常小霸王了,即便心里觉得违和,也不耽误他嘴上继续嚣张,“让原君来见小爷,告诉他,他别想躲!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
一语震惊四座,这么理直气壮真的好吗?
千呼万唤,打扮妥当的原君,终于来了。
当他跨过门栏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原君shen姿颀长,贵气天成,明明是全场地位最低的那个,可他偏偏就能站得最笔直,给人一种他才应该端坐九重,目xia无尘的清贵之gan。
这是唯一一个哪怕有卫凤在,也不会被比xia去的人wu。
本来原君还没来时,池宁等得已经有dian后悔了,他为什么要因为旁人一句不让,就嘴贱死磕在这里呢?说的那些话,也好羞耻啊,他gen本不是那种qiang人所难的人啊。是钱不好花,还是权不好用?他为什么非要qiang扭一颗不甜的瓜?
可是在看到原君的那一刻……
池宁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啊。
他对他一见钟qing!
原君笑了,微微低tou,最是风qing:“公zi忘了?我们已经不是第一回见了。”池宁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说了chu来,所有人都听见了他对集秀楼的tou牌一见钟qing。
“一见钟qing,再见起意!”
“也不是第二回。”
“三见、三见……”
“嗯?”
明明之前对池小公zi不假辞se的原君,这一回却主动靠近了他,并且越靠越近,直至jin无可jin,带来了shen上说不上来的幽香,味dao极淡,却正好搔到了池宁的yang,他就喜huan这样似有若无的味dao,这人怎么这么会长?真是哪儿哪儿都合在了他的心上。
“三见当如何啊,公zi?”原君眯yan勾唇,似笑非笑,不guan谁见了都能看chu他yan中的一片qing深,全不似外界传的那般不qing不愿,倒更像是早已与池宁定qing,正在挑逗对方。
像极了书中恨不能与书生chun风一度,专xi人阳气的狐狸jing1。
还是个男狐狸jing1。
一双狭长的yan,就像是藏着小钩zi,让人即便泥足深陷,也心甘qing愿。
“三见爷要给你赎shen,带回去专门供爷享乐,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池宁觉得自己简直是se令智昏,竟然真的拍桌说了这么神奇的台词。
这话肯定是很讨嫌的,之前卫凤已经说了,原君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