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自卑于自己的同行,还是惯用这种缺陷来嘲笑宦官的人。
“先问一,您觉不觉得神木是无所不能的?”
为什么他师父遇到的是兰阶庭,而他却要面对静王?
“因为一旦证明了您是错的,您本没有办法承受那样的结果。”池宁替静王说了他的心里话。
“只有弱者,才会在意上的残缺。”
太后完全不知神木这一存在,但她很聪明地选择了闭嘴,听池宁和静王辩去。
“您就这本事吗?”池宁又重新起了个聊天的话题,“先不说您的伟大计划到底是为谁服务,只说起因,您宁可相信魏贵妃――一个众所周知心思恶毒的疯――也不愿意去相信您的人、您的养母、您的兄弟?”
池宁挑眉:“虽然都说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我要说,见的也不一定是真相。”
静王陷了沉默。
“不,我自己琢磨来的。”就像池宁不觉得血缘算什么大事一样,他也从不觉得自己残缺了又如何,甚至觉得在意这的旁人有些可笑。
“哈,说到底,你就是想重新拿回神木自救而已。”静王表示他才不会上当。
“你怎么证明?”静王嗤笑。
差一就忘了,他现在准备要报复的是太后,而不是池宁――一个无名小卒,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静王脸上的表终于再也捺不住,他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去搭理池宁,不要去在意池宁,但他失败了。他还是不自禁地想要去说服池宁,就好像隔着时间与空间去说服想要打退堂鼓的自己,他的是对的,只可能是对的!
如果静王的智商只是这样,池宁会觉得把这样的人当自己的对手,有那么一掉价。
“……”我真是谢谢你了,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倒是自作聪明的。池宁对静王彻底无语了。他不知该怎么委婉地向静王表示,他不需要神木也能自救,因为原君
“我当然不是个傻!”静王就像是被什么燃了,他对池宁怒吼,“你以为我没有去调查,就会随随便便相信魏贵妃吗?我都看到了!”
“王妃的很多事,都没有魏贵妃参与的痕迹,我确定了无数遍。”静王当年一遍又一遍地想要证明自己是误会了,但是你猜怎么样?他就和试图证明自己的父王没有问题的世闻怀古一样,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证明了他的王妃确实背叛了他,他的兄弟还在暗中帮着他的王妃。
池宁对此不置可否,当年的恩怨到底如何,他其实并不是很关心,那又与他何呢?他只是需要静王跟上他的节奏而已:“那如果我证明了,静王世就是您的儿呢?”
这不公平!
“让我猜猜,你师父告诉你的?”静王嗤之以鼻。
“您对于世到底是不是您的孩,还是心存疑惑的,不是吗?不如这样,我们来个试验,您可以随便找有血缘关系的人来,甚至我请求您蒙上我的睛,拿来神木,我给您一一验证他们的关系,看看神木到底能不能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