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那四个人的五官在同一张脸上现,诡异又不和谐,它的手脚很长,比人类多一截关节,像裹着人的竹节虫,竹竿似的在地上爬行,似人又非人的模样看得她寒竖起,它为了摆脱桎梏重获自由,它一狠心舍弃发,撕拉一声,与剥离的断裂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免一痛。
“它真狠啊。”阿贝尔搓搓胳膊。
“能造这样的幻境,实力不错,但比不过我。”乌泽瑞特骄傲地扬起巴,壮的尾巴甩来甩去,随后猛地朝那怪一,“让你走了吗?”
怪被的龙尾断了腰,从中间断开,哗啦啦了一地,哀哀嚎叫着,缓慢地重新合,它低吼一声,似是在求饶,阿贝尔却听它的不甘。
“哎呀,你在不满吗?”乌泽瑞特把气撒在它上,又是一尾巴过去,还没完全粘合的腰再次斩断,血淋淋地浇了他一。
阿贝尔看了他一,比起这只讨饶的死,他更像一只浴血的怪兽。
见他施望愈演愈烈,她捉住满是鲜血的龙尾巴,主动说:“走吧,不是要继续玩吗?”
手中的尾巴挣脱她的掌心,柔韧灵活的龙尾卷起她的腰,将她举起,自己也残垣,但他没有去,而是返回了那间屋。
阿贝尔摸不着脑:“不是继续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的好,你知阻拦一只兴致涨的龙,会有什么后果吗?”
少年的瞳完全竖成一条细长的野兽瞳孔,琥珀的睛亮着兴奋的光,他松开龙尾将她放,一扑倒在绒地毯上。龙兴奋起来分不清是杀戮还是,但面对的如果是她,那他就脑里仅存的便只有。
阿贝尔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试图推搡上沉重的小家伙,矜持的少年此刻完全变了副面孔,贪婪的呼在她脖颈间逡巡,他了可的小虎牙,锋利牙尖把自己刺破,尖锐的血腥气染上尾,她不由伸手住他猩红湿的角。
“……”少年的吐息掺杂了灼的温度,猫儿似的蹭了蹭她手心,小孩向来是最会撒的,简简单单一个词就让她心都了,放轻了力,不再抵抗。
“。”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意外,不过没等她多想,湿的唇便覆了上来,住她的唇珠细细蹂躏,却又迟迟不一步。
少年不亲吻多少次都略显生疏的技巧逗乐了她,灵地听到她又在笑自己,乌泽瑞特呼哧呼哧地开始重地呼。
他总是这样,一激动就忍不住原型,先是壮的尾巴,然后是尖利的爪牙,翅膀扑腾舒展开,最后整个都遍布了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