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惹的祸,忍了。
阿贝尔早就消退了快,此刻只有一个想法:终于解脱了。
糊了他一的阿贝尔心顿时愉悦起来,但这份快乐没持续多久,他便停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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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
白的团手极好,像在一只酥可的白面包,他手指稍微用力,便深深陷柔的乳肉里,白皙的肉会从他棕黑的指中溢,像是挤了油的夹心。
他忽然沙哑开,语气有些吃味。
与一齐侵蚀大脑,他垂首住从指中溢的乳果,叼着乳尖轻轻撕咬,竟是要把油糕上的樱桃咬来似的,阿贝尔激得浑颤抖,一边叫着一边揪住他耳朵把他往外扯。
“……”阿贝尔不知怎么产生了一种哄人的错觉,一定是错觉,他怎么会需要人哄呢。
“当然不是。”她意识紧张起来,掰正他别扭的脑袋,“你听我说,我是自己乐意这么,才会去的。”
一抖,嘴里殷殷呜咽,手上却十分有力地划拉他宽厚脊背,把他后背划一血痕,多少有愤的意味。
他快乐了,阿贝尔就倒霉了。
他低,不怎么乐意地确认:“真的没有受到它的影响?”
“不要咬了,好痛,快松!”
菲姆斯留的纹路在小腹,此刻正隐隐泛着荧粉的光,直到刚才扒掉衣服才发现有这么个印记,他突然间不知该怎么办了。
到后来连她都麻木了,永无止境的,无法停止的颠簸,心间摩得通红,双完全合不拢了,他才着气狠狠,肚里被灌得满满的,他来的时候,被捣成他的形状,翕合着一收一缩,兜不住的白浊从被得熟透了的里丝丝缕缕淌,他了她的小肚,立刻大大滴落。
反正有的是力气,不用白不用。
于是她确定地回答:“没有。”
肉棍捣得里面汁潺潺淌,里充沛的在送中被带,淅沥沥浇在花丛中,任的神祇又一次将她的调整到最佳时间,阿贝尔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表空白地仰望着天空,心里特别想哭,这么一次次不停地恢复,又一次次到手脚,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
他不得不松开嘴,了被咬的乳尖,随后一死死咬住她脖颈,用最快的速度疯狂捣肉,胀大了一圈的肉把小撑到极限,间碾过所有,在她承受不住的放肆哭泣中,带着巨大的力撞脆弱的,生生再次将她到。
花丛中渐起的铃铛声愈发急促,他掐着她的腰冲撞得激烈,紧绷的肌肉砸在肉上啪啪作响,她被颠得找不着方向,两只白团晃淫乱的乳波,晃得他前白花花一片,不自禁捉住动得正的两团。
阿贝尔愤愤的想着,手更加用力,甚至用上嘴去咬,没一会,他的手臂和前都是她的牙印了。
明明是缪的番外却在花丛里清澈又愚蠢地蹦跶的缪本球:…………
但迫于神明的淫威,又不得不继续夹紧他,哭红了鼻,认命地充当着发工。
她发劫后余生的欣喜呻,他正细细地吻她脸颊,住她笑得乐不可支的唇,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吻。
他又快乐了。
“……我有好奇,你对我这么,是因为魅的印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