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地摸到温泉池洗了手,她转去找人要止血药剂。
“……”神侍少女停顿片刻,被教导过面对神明的提问决不能撒谎,艰难地回答,“……是。”
侧过望去,一位熟的少女低垂着,小心翼翼地捧着几药剂,恨不得把脑袋地里。
“是的,我这就转告祭司大人。”
回忆起那位白发神明的危重,生怕惹她不快,少女飞速说完:“被您需要是我们的荣幸,我们这就去置办柔的床。”
乎意料的反应让阿贝尔上前几步,摸摸她脑袋:“别怕,不能说就不说了,我再想想……”
空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人的声音不停不停地回响,阿贝尔站在原地等了一会,果然听到有人步履匆忙地靠近。
“你跑啊,你爸可不会保护你。”她稍微思考了一秒,“也许是,妈咪?”
少女一僵,随后疯狂颤抖起来。
“谢谢。”她也没问为什么早就知她需要止血药,了早就止住血的鼻,收这瓶药剂,说,“再麻烦你一件事,我还需要柔的床。”
“不、不必谢!我这就去办!”她吓了一,嗓音破了音,又想起被迫过来的原因,“对不起,我一开始不知……”
“好吧。”
违反规矩的人类是罪人,会被放众神居所。如果她变成罪之,那她一定会、一定会被……!
“我来找您宽恕罪孽,原谅我的失礼,请不要降罪于神明忠诚的信徒……”
“好…好的!”
长着长尾巴的小东西绕在他手腕,见到她来,吓得尾巴一翘,直往他怀里钻。
“谢您的宽容,这是我的荣幸。”
“我、我们的贱名不容许被神明知晓……这是规矩……”
于是她深一气,对着空无一人的廊扯着嗓大喊:“有——人——吗——!”
一想到自己会遭受的折磨,少女便抑制不住地双发,若非不能在神的面前失礼,她可能已经忍不住会哭来了吧。
白发神明:……
她可太好奇了,抓耳挠腮地想要知为什么吃了会死,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人,可不能就这么让她跑了。
“那次见!”阿贝尔抱着几瓶试剂朝她挥手,“需要的时候我会喊你的。”
“我来给您送止血药……”
“……别这么叫我。”
不过鉴于这里的人太有距离,她摸着巴想了想,忽然想到一个拍案叫绝的注意。
“首先,你的名字是?”
她说:“带我去看看你们吃什么,可不可以?”
位于这个时间轴上的人类只能依附于者才能生存,她明白她害怕的原因。既然这个问题不能问,那她脆直奔主题好了——还想套套近乎,居然连开始都这么艰难,严苛的等级制度真是坏文明。
得了她的答复,阿贝尔快速跑了回去,当她再次打开那扇小门时,黑的神明大人依然安安静静跪坐在地板上,捂着被她撕开的腹,缓缓注神力修复伤。
侍奉神明的少女前后两种态度泾渭分明,好似在弥补自己冲撞她犯的过错,战战兢兢地为她找来止血药奉上。
“对了,还要记得我的床!”
“原谅你了,但有条件。”
少女疑惑的神,但她不能拒绝神祇,于是:“好的,谨遵您的命令。”
踮着脚轻轻后退,贴心地为他掩好门扉。
阿贝尔突然想到什么:“是他们让你来的?”
阿贝尔一把将它揪来,拎着长长的尾巴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