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您还需要他们的光顾和好评呢。”
“什么?”
“您也看到了,他们是旅者,总会经过一些地方,和其他旅者交谈的。”
——如果告诉别人,费那村的甜品店老板态度差,会和客人吵架,那他也别想旅客之间的生意了。
她已是明晃晃的威胁。
店主噎住,他在费那村横行惯了,在这三不的地方,只有他一家有糖,在糖类是贵族专享的阶级,他家的甜品向来是最受雇佣兵迎的,得了他们的保护,他也就慢慢傲起来,听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了。
尽阿贝尔是无心的,还什么都没说,也抵不过他自己心虚,对外售卖的偷工减料,和给雇佣兵们的是不一样的材,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行了,菲奥娜,我知你的意思,你在这多闲事,不如去和你的商人丈夫多培养,听说有人看到他这次找了个年轻的……”
“这好像和您无关吧,先生。”
“啧,我好心提醒你,可别不知好歹。”
“谢谢您的关心,”她的表纹丝不动,“不过我觉得,您还是多关注一您自己的况吧。”
这女人不吃,像一拳砸在棉花上,甜品店老板自讨了无趣,不和他们争辩,自己灰溜溜地躲柜台,阿贝尔见她转要走,也没拦。
她不想和他们两个交谈,这种绪都快溢来了。
“谢谢你。”在女人经过两人边时,阿贝尔冷不丁说。
她没有丝毫停留,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懊恼地急忙离开。
明明帮助了他们,但她别无所求,连临别都这样匆忙。
说不定她也认了菲姆斯,这张遍布烧痕的脸辨识度很,可她离开前也只是匆匆一瞥,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机的车夫看到这边起了冲突,立刻抱着一大堆东西赶了过来,但女人的动作更快,他们肩而过时,车夫憨厚地冲她谢。
“不用谢,”亚麻短发的女人摇了摇,“我的丈夫在生意上和他有矛盾,能让他吃瘪,我很乐意。”
车夫是想借机和她接近的,听她说有了丈夫,不由愣住。
“您丈夫?”
“对……第二任丈夫。”她犹豫片刻,补上后半句,不知说给谁听。
车夫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这年除非丈夫早死,不然改嫁都是另有图谋,看她一富贵的装扮,立什么都明白了:“那就祝您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