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去?你…该不是怀疑我吧?」这换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脑袋逻辑怎样运作。
行风没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
「你要去哪?」行歌支起,心里有些担心。
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幺多疑,该不会真的生气抚袖而去了?只得起,拾起地上被行风扯得破烂的衣裳,看来是无法再穿,只能起锦被,裹起,想找行风解释去。
才要跨步,行风又匆匆地走了来,还带不怀好意地浅笑。
「你生气了?我刚刚…」行歌赶紧拉住行风的衣袖,想要解释。
「生气?你也知我会生气?你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别不我是谁,我怎能放心?」行风淡笑着行歌连连往后退。
「…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你无须怀疑我…你要嘛?」行歌只觉得行风笑起来已不是那幺温,而有一摄人的威胁。
「你说你认不我?那好,你便在我上留个字吧。」行风摊开未受伤的掌心,是一把黄澄澄镶满宝石的小刀与一支翠玉螭纹笔。
「…你说什幺?」行歌惊讶不已。行风这是要她在他上纹字?
「肌肤上纹了字,上了墨,便难以消除。即便要伪造,也会有新旧伤痕之差。如此你便能轻易辨别真伪。」行风轻笑说。
「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你怎能这幺说?」行歌时常觉得不了解行风,平时他是那幺的聪睿,但此时说疯疯癫癫、匪夷所思的话。
「没办法,妃不是说只能以"尺寸"辨认我。我又不愿让人碰你,只好此策。」行风嘴角泛着笑意,却又咬牙调尺寸两字,随手脱去了外袍,一丝不挂走向行歌。
虽然两人裎相见已非第一次,但她每回见到他赤的,便面红耳赤。更何况今夜行风是刻意为之。她看着他向自己走来,结实j"/>壮的魄,优的肌r"/>线条随着步伐动起伏,虽毫无勾引之意,却让行歌看得燥,羞怯难当,一莫名的心悸窜百骸,冲向花径,让她忍不住收紧了蜜x"/>。
「妃为何突然脸红起来?可是本王的诱人好看?小脑袋里想的可是如何侵犯本王?」行风已走到了行歌面前一臂之距,弯了腰,笑得邪恶。
「才没有…」行歌的脸羞得如盈满蜜汁的红柿,心脏暗,难自己的表都卖了自己心的想法?但又因他这句"侵犯",想非非,绮念一起,旖旎无限,蜜y"/>涌,了花径,再度染湿了两间。
行风轻轻地靠近行歌,唇过她的双颊,让他的气息抚在行歌的颊上,魅惑轻佻地在行歌耳畔说:「本王到床上等你…纹字…或者…为所为…也可以…」便立起腰,走过行歌侧,径自躺上了床。
他将尾音拖得迟缓细长,分明就是引诱。
行歌一转,就见他胳膊支着,趴卧于床榻上,肩上的肌理分明,顺着肌r"/>线条,视线向他的窄腰与翘,竟让行歌真有想冲上去侵犯他的冲动。
他一定是故意的。
这幺一想,那些羞怯与旖旎便褪去了些。
「好!你躺好!」行歌快步走向行风,爬上了床榻,跪坐着,笑盈盈地说:「刀给我。」
听她这幺说,行风挑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