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来我往，都小心翼翼的互相试探。

夜空当中，繁星。

柳凤至笑：“哥哥憋屈，那我呢？我落到如此田地，难不是因为哥哥不是因为顾家？”

“你女儿？真是笑死人了，你也说了她是沈未央，从来都是我们沈家的女儿，与你何？”

“我和妙语两相悦，顾家看不起我不许我门就只能将我安置在外，我在醉红楼三三，听闻她娶你沈家心如刀绞，后来断断续续那几年，脸也被人毁了，都是为了稳住你稳住你们沈家，最后连亲生骨肉都不能抱上一抱……”

☆、54|35|

“不，那是我，那是我少年时候的画像！”柳凤至伸手扯了自己脸上的半张面：“你仔细看看，我真半张脸未被毁之前，就是那样的，她长得像我，是我和妙语的孩！”

他也喝了酒，周有着淡淡的酒香：“什么事非要在这个地方说？”

沈墨玉登时大怒，一脚踹向他：“你再说！”

“哦？我欺你了？那孩是我弟弟君玉和妙语的骨肉，你却在这胡言乱语什么？你的女儿？你何时与我妻有孩了？”

柳凤至随即倒地，他侧过脸来，那半张狰狞的脸上，尽是诡异的笑意：“我说不说你不是都猜到了吗？我和妙语认识的时候你还在沈家你的病公呢，旧王爷府是谁家的宅院难你不知吗？这么多年我在醉红楼过的什么样的日，你在顾家尊贵一时，可也不曾想的到吧，妙语对你本没有……”

男人依然淡定：“那是君玉的画像。”

柳凤至站在沈家的大门外面，小厮在旁提着灯，二人就站在暗，灯笼里面的烛火随着风摆动着些许，不多一会儿，一个人走了来。

一脚已经踩

柳凤至向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哥哥既然能把那副画拿来，想必是猜到了许多旧事，但我好奇的是，哥哥既然想知当年真相，又为何不直接问我呢！”

柳凤至近乎于急切地又向前了一步：“未央的那副画，是不是你给她的？你在哪里找到的？”

“哦？”

“这件事你知我知，哥哥休要欺人太甚！”

“我……”

这话说得直白，不过柳凤至也不以为意：“这么多年了，妙语也早投胎转世了，其实哥哥不觉得有一个人和你牵挂着同一个人，是件好事么？我曾经也嫉恨过你，也恨妙语，不过她走之后我忽然想，哪怕是叫我恨着她，她还在这个世上活着就好。”

沈墨玉垂眸：“恕我直言，我只有弟弟君玉。”

“那与我有何系？”

沈墨玉却恼：“少与我称兄弟，我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害了我沈家满门，害了我唯一的弟弟，也害了我母亲和众位爹爹，到来呢，我兄弟二人，还真落个一无所有。”

“是与哥哥无关，可现在有一件事哥哥总不能否认，沈未央她是我的女儿，我女儿！”

沈墨玉也不急着回去，他个要比柳凤至要一些，只是低微微垂眸。

一门就看见了石狮旁边的墙暗，这就走了过去。

沈墨玉脚步缓慢，负手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