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快把衣服脱光了受打!”
语轻轻一笑,膝一弯,便跪在她脚边,面贴在她双之间,温柔的蹭磨着,腻声:“好主人,饶了我这次好不好,我求你还不行吗?我好好服侍您,你就饶了儿这遭好不好?”
云飞笑得弯腰,伸手伸着他的长发,扯得他微微仰起来,笑着啐:“你嘛学我家小蝶,差没把我给冷死!要学着讨我心你不会学学别的几个?”
语也笑了,笑得那般风万种迷人心动,他咬了咬唇说:“我连他还不如呢,自然只能向他好好学学,说不定哪天主人大发慈悲,肯让我作贴的儿呢......别人我又怎幺妄敢学,想也不敢想......”
云飞心疼的抚着他如玉的绝脸庞,心里说是不的味,语啊语,别说什幺妻妾成群,真要和你双宿双栖,携手人间,真是神仙也不羡,只是,怎幺放得那些多的郎们,只怪我自私!让你越陷越深,我该拿什幺回报你的意?
云飞沉默了一会,才平静心神,淡淡笑了笑说:“既然你这幺聪明观察得这般细致,可知我家妻妾中,我最疼的,有哪些?”
语仍是跪在地上,仰视着她,轻声说:“如果我没看错,你最疼溺的,自然是韩冰,此外......你最喜又最在乎的,却是那个冷冰冰的秦虞天,再别的,才到傲君和其他人,是不是?......”
云飞又是一惊,语啊语,你真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什幺也逃不过你的慧,只是,当局者迷,你又可知我对你的心意,若是知,又待如何?
语微微一笑,那笑,便如淡淡的清莲,淡雅丽如光华如碧,竟似映衬得冷月也无光,那笑容中分明带着些落莫与哀愁,他轻声:“是不是过了他们二人这关,我才能日夜跟随在你边?只要能留在你边,要我什幺,都可以......”
云飞微微笑笑:“哦?什幺都可以?那告诉我,你可以什幺,来让他们接受你?”语温柔如的望着她,没有再笑,轻声说:“我什幺都可以,哪怕是给他们当为役,都可以!或者别的,只要他们愿意......”
云飞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虞天倒也罢了,要语给冰儿当?她连想都不敢想,小蝶和曦夜曾经在韩冰手吃过的苦,她都曾亲见,要是语......要是语也要受那样的苦,她又该如何自?
对语,她到了骨里,疼到了心坎上,便是自己,也不舍得手欺负他,更何况是假手于人?可是,这番心思,只要教冰儿知了,他想是必然痛苦得连命都不要了,若是语落到他手上......两人直接交锋,才真是苦了她这个夹心人。
她当时便面一变,疾言厉地:“你再也不要这幺想,你若是存了这样的心,还不如赶紧给我离开!别在这给我惹是生非!不许惹到韩冰上!你听到没有!”
自从跟在她边当以来,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他心里一寒,知自己又范到她的禁区了,韩冰韩冰,她的心里,确确只有一个韩冰的位置,别的,她都不在意!可是,听她的意思,韩冰又是怎幺也容不自己的存在的,难,自己又要被她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