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迹。受到里的媚肉很快熟稔地自己张开,又痴痴地裹着它的棒,里面微微的不规则凸起也乖巧地排列着,每当他又就能受到这些凸起动在他的棒,像细密的小嘴亲吻着他。层层堆叠的肉比世界上最好的飞机杯用着都称手,影山忍不住发舒的喟叹。
日向也自己在上面肆意地扭动腰肢和屁,掀起一阵阵漂亮的浪,骑乘的姿势让他可以自己掌控角度和深度,非常,平时和那个影山可没这种好机会。
突然日向恶意地将小夹紧,影山动作一顿,就被紧实的包裹给刺激的了来。脑一片空白,火光乍现的瞬间好像还听到日向得意地轻笑了一……
“飞雄君,第一次嘛,很正常~”日向佯装好心地安被秒打击到的少年,但里小狐狸一样狡猾的光怎么也藏不住。
影山瞬间恼羞成怒,看着日向不经意勾引激怒他的动作,竟在里又立刻了起来,将恐怖的阳再次那个意泛滥的小深,还一边咬牙切齿,“你死定了,呆!”
黏哑讨乖的求饶声半真半假,绯红的脸颊染上,失神地吐着粉的尖,日向承受着影山的怒火,在影山上起起伏伏坠了的海。
影山这才有空来打量日向赤完的材——麦健康的肤,紧致没有赘肉的长,大上结实鼓动的肌肉,浑圆蜜的,肌肉贲张的肩背,块块分明的腹肌,曲线修长漂亮的肩颈——无一不彰显着主人为它们付的心血和日复一日踏实的锻炼。
影山不自觉看痴了,但的频率却半没减,他认真地望着上被缠住的人,伸手紧紧握住日向微微颤抖的手,轻声问:“练习很辛苦吧?”
日向在混沌中听到这声似是而非的呢喃,脑宕机着没有反应,好一会才知影山在问什么。他嘴角轻轻上扬,也回应地握住影山的手,语气轻快:“不辛苦哦,我已经变厉害很多啦。你看,我都和飞雄你的手一样大了噢。”而且不是有你一直在我边嘛?这句话埋在心底没有说。
日向埋,影山以为他要来接吻,已经好了姿势。哪知日向只是贴在他耳边,伸,住他的耳珠,不断舐着,湿的音透过耳膜传到脑中,影山觉自己浑像被击中一般战栗,连带着耳尖都跟着轻颤了一。耳边还不断传来黏糊腻的轻笑声,“飞雄果然最的还是耳朵啊……”
影山脸红透了,那种神经末梢传来的快让他不敢验第二次,除此之外他还觉有些羞恼,自己被这个日向完全看透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