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队。”段文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寻常，“你现在方不方便说话？”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面无表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辆车开远。

车里的两人都变了脸。

这是怎么回事？

车开了小区，并清晨的车中。

季雨时没有犹豫：“去。”

季雨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到了车门上，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收回了手，宋晴岚已经毫不迟疑地将车开了去。

段文的嗓音都有些发抖：“可是我就是有了，是个女儿，很可。老婆就是我们江城分调研组的，都认识五年了。可是我分明记得追求过她，她没答应，不久以后还请我参加了婚礼……怎么会这样？我现在的记忆里，那场婚礼就是我和她的。我觉得我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因为时空劫持，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

宋晴岚叫醒了他：“季雨时！”

段文愣了：“这他妈，又不是有福同享，我怎么不慌？”

宋晴岚沉声安：“别慌，我们也有差不多的症状。”

车载通讯里，段文似乎吃了一惊，这两人怎么又在一起了？

“文哥。”季雨时开了，“我和宋队在猜测，这种况很有可能是双份记忆重叠在一起造成的。”

可是季雨时知不是。

*

“早上我给外公家打电话，没打通。”宋晴岚说，“我这边家里也试过了，无人接听。我原以为只是巧合，现在看来肯定是哪里了问题。我猜这些反常，不只是和你有关，我那边可能也是一样的。”

宋晴岚说：“我和季顾问在一起。”

宋晴岚早料到会有这答案，只将车开得又快又稳。

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城市里车龙，阳光普照，一切如常，就像他们刚才在小区里遇到的反常都是幻觉而已。

季旻越、柯基犬、邻居太太和她的小孩，还有小区的理员，都站在后方。

路上，因为昨晚发送的信息，宋晴岚接到了段文的电话。

理之外，意料之中。

季旻越和他是家人，邻居太太与小孩也和他算得上熟悉，而那位小区理员曾经帮他找过猫……这些都是和他有关系的人。

像是猜到季雨时在想什么，正在开车的宋晴岚给了参考信息。

季雨时有一种想要打开车门，跟着季旻越走的冲动。

“现在还要不要去找汪长？”宋晴岚问，“你有什么想法？”

悉的面孔近在咫尺，季旻越机械开：“老季叫你回家。”

“宋队你还记不记得我家后院草坪上的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我种的。”因为太过激动，段文鄙地忘了措辞，“老那天许了愿，三十五岁一定要结婚，等结婚了这棵树上就正好给小孩挂秋千。昨天午秋千到一半，我他妈想起来了……我哪里来的小孩？”

距离小区越来越近，季雨时从后视镜里看见了惊悚的一幕。

季雨时嗓音清冷，每次分析的时候都能让听的人很快安定来。虽然他和宋晴岚现在也还没有什么绪，但是季雨时还是很快就用简单的描述让段文明白了况。

但是知季雨时也在，段文就放开了声音，快又紧张地说：“我，我觉得我好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