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音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几乎不给李晓和温南顾思考的余地:“你想看看他是怎么跟我的吗?你想听听他到底会叫什么淫词浪语吗?你想知他究竟有多多贱吗?”
他的专心致志,也能受到她的兴奋,却不料上的主人仿佛上半和半用的是两个脑一般忽然发难,一把扯住他的黑发,生生将他拽了起来,面朝着李晓,耳边传来桃音浅淡带笑的声音:“看呐,晓晓,你的丈夫……刚才正在给一个女人的鸡巴交……”
“他是个纯粹的货,”桃音的声音轻飘飘的,她垂眸看向一脸痛苦与茫然的温南顾,“一个轨的、喜吃鸡巴的、挨的货。”
这段对话到最后,桃音的声音渐渐消散,发自心的喜悦却缓缓溢:“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很确信,现在我想要什么。”
桃音连唇角都是勾起的,她的手掌覆在温南顾的腰间,掀起衣摆探去,压着他靠近、再靠近。
李晓的目光同样望向温南顾,平静的神中着细微的疑惑:“阿南看起来……很享受,也很舒服。”
,还有什么事,比当着李晓的面更重要?
造主总是喜怒无常的,前一秒明明还是狂风骤雨,一秒却又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自己的盛宴,孩似的喜。
:“你……”
而此时的温南顾,她的丈夫,正跨坐在另一个女人的上,修的因为紧贴着她的动作而舒展再贴合,勾勒他翘的的线,这线条随着他的轻蹭而波动着,因为他正在与桃音接吻,一个颇为激烈的亲吻,以侧对的姿势,将两条勾连的若有若无地展现在李晓面前。
“不疼,”桃音终于松手,却只是敷衍地顺手蹭了蹭他的脸颊,随即一手指向李晓,“阿南,过卧室去,找她的衣服来穿。”
此时温南顾已经跪在了她间,张裹住她硕大的,动作虽然不算多么熟练,却有模有样。
这个家的女主人温柔端庄,就连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都是那么的优雅,她的表认真,望着面前的两个人,仿佛实验室记录数据的科研人员一般,连目光都带着些许探究。
净整洁又温馨的客厅,能让人看这栋房的主人满怀的关于“家”的温期盼。
一吻过后,温南顾总算不像是第一次接吻那样青涩而无措,他和李晓从未有过一个像样的亲吻,最多犹如蜻蜓一般到即止,只有桃音,每一次都能吻得他火缠,躯自发渴望着更多的抚,甚至。
她的神,她的笑意,她的话语,近乎汹涌的洪,冲击着温南顾已然扭曲的理智。
李晓莫名红了脸,低声:“有……想。”
桃音唇边噙着的笑容微微泛冷:“怎么了阿南?我们……正在办正事呢。”
桃音的神犹是落在他上,却笑着问李晓:“晓晓,你觉得阿南现在怎么样?“
“他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你想知吗?”桃音着笑追问。
她的目光像是野兽,在李晓曼妙柔的躯上游走了片刻,才收回来。
她手力不减,温南顾自然也在一直承受着那种几乎要将撕裂的痛苦,他的嘴巴还是半张着的,所以淫混合着涎从他的中落,掉在光的地板上。
她轻轻吐了气,面容平静却叫人胆寒:“不过,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他也没有。”
怎么敢……这么……
温南顾痛得泪都要落来,缀在眶边摇摇坠,糊:“桃音……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