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阴吗?现在桃音上的阴?一块……活着的血肉……
净,她重复了无数遍的词语,每一次都能叫温南顾安静来,他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忍着胀痛,等待着桃音的一步动作。
一开始的手指已经足够刺激,后传来的觉是前所未有的验,肉意识地蠕动着,想要将她的手指挤去,桃音却是毫不留地扇了他一巴掌,肉生疼:“放松。”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数次,每次他被架到桶上、仿佛在桃音面前展示排时,温南顾总是羞耻得快要哭来,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自欺欺人地逃避她的视线,但事实上桃音并没有显什么厌恶的神,她只是在等,直到他排的变得清澈,然后直接将人抱在怀里了浴室。
温南顾恍惚着扭看她,却正好瞧见她那庞然大,她的脸庞柔媚动人,与那狰狞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温南顾不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那是什么……什么东西……
他意识到恐惧,疼得厉害,挣扎着想要躲开她。
话音未落,温的刹那间填满了他的后,温南顾意识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的地板磕得指尖生疼,什么都握不住的空虚、后传来的异样叫他心底泛起层层恐惧,忍不住叫着她的名字:“桃音……”
“笨阿南,”桃音的声音又了笑意,轻飘飘绵绵地落在他耳中,“要记得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净啊。”
他不敢想象,可传来的分明那样……
桃音伸手了他明显鼓起的腹,温南顾浑都僵了,动的压得他痛苦不堪,只能求饶:“桃音,别、别这样,我好痛……”
一直……是什么意思?
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
他不知该怎么,只能浑浑噩噩地将自己交付到桃音手中。
接来是什么?冰凉又腻的……啊,灌来了,跟着桃音的手指一起来了……
灌的过程那么漫长,却又好像在一瞬间就结束了,桃音用堵住,将温南顾从地板上扶起,温南顾得本站不住,只能无力地倚靠在她上。
桃音的眸却一直望着他,他慌乱的视线不经意对上,好似被磁铁引了一般,疼痛渐渐沉淀,好像有什么
“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一副怪的模样啊,”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抵,桃音慢慢后退,“我从来不敢告诉别人,没人会接受这样的我,对吧?连你也一样。”
她说了很快,那他……就只能忍着。
不等温南顾回应,她又把人推到床上,欺压过去:“我们开始吧?”
“唔……”他低一声,什么东西……来了…………屁里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桃音的手指终于了去,可一秒,一个更更巨大的家伙抵住了刚被扩张过的,温南顾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觉揣测她的动作――她的指尖是凉的,再度掰开了他的肉,紧接着,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坐到床上时,温南顾依旧像一只蜷缩的虾一般,浑泛着淡淡的粉,被锁住的却昂扬着脑袋,又疼又胀。
“怎么了,阿南?”桃音问他,声音平静,“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不要紧张,”桃音象征地摸摸他的脑袋,“很快就好了。”
桃音一手揽住他,一手替他开了锁,迎着温南顾有些疑惑不安的目光,她笑着解释,声音甜如蜜糖:“我怕自己顾不上这个家伙啊,万一被我玩坏了怎么办?你在我面前,就不需要这个了。”
温南顾的大脑几乎要化成一滩黏糊糊的浆糊,到最后,他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双还在勉力分开。
温南顾哆哆嗦嗦地吐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后松弛,方便桃音的动作,他已然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觉……被撑开了……变大了,他的……屁,被桃音撑开了……
“为什么要这样……”他努力偏想要寻找她的影,无果,只能听见她的回答:“我要一个净净的你啊,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