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音重新提枪上阵,挤开层层叠叠的肉,朝更深近,他的很浅,天生就适合挨,桃音喜听他沙哑的息呻,于是发了狠一般朝着那一地方凿去,季柏之几乎无法维持原有的姿势,浑一,倒在地上,手指徒劳地抠挖着地板,红着睛哭叫:“啊……主、主人,不要……轻一,求求您……好疼……好……唔唔!”
季柏之的后,实在是太紧了,这一,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前端胀得快要爆炸,却偏偏无发,季柏之终于泪来,胡乱地摸索着,握住自己的阴发了狠似的动:“呜……主人,我想,求您……求求您……要废了……狗鸡巴要废了……”
桃音将贞锁的钥匙扔得远远的,她依然在微笑着:“不可以哦,不听话的狗狗。”
“因为它饿了。”桃音一本正经地胡诌着,单手握住自己的,对准了那微微开合的小,慢慢了去。
桃音覆在他上作乱,重重地息着,嗓音里终于失去了一贯的从容淡定,变成了暧昧的沙哑:“等等……柏之……我们一起……”
他手脚并用想要向前爬走,却被上的桃音扣着腰拽回来,她整个人几乎要趴在他上,双唇贴着他的耳廓,吐的气的他扭着想躲:“不可以,很舒服的。”
“这是一小惩罚,惩罚你……没有好自己的狗。”
季柏之的桃音已经行了一些改造,里里外外都非常净,她也懒得去给他扩张,直接靠过去,用自己同样梆的去蹭那的小,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黏抹得到都是,直到整个都溜溜湿哒哒的才肯罢休。
不扩张真的不行……桃音暗叹一气,又发动了自己的能力,霎时,死死咬着的肉和了来,虽然还是紧致的,但起码不会像刚才那样困难了。
他的主人笑得那样温柔,那双睛静静地注视着他,他不自觉被她的目光引,丝毫没有察觉到桃音又从某个地方摸了什么小玩意。
“唔……”堪堪去一,就叫两个人都忍不住闷哼。
抱了一会儿,桃音松开他,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眸却深不见底,像是要将前人彻底淹没的深潭:“柏之,掰开你的屁。”
桃音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将人拉起来抱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柏之,要个乖孩。”
季柏之倒一冷气,胀痛得厉害,他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的举动,很显然,桃音的注视更叫他害怕。
开了荤的桃音只是糊地应了几句,深埋在他的肉棒依然又凶又狠地冲撞着,好像要直直地冲破他的腹一般。
季柏之愣了一,眨眨,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顺从地转过,趴在她面前,他将双手伸到背后,掰开了那两并不算大的白肉,中间深埋的稚的后,红的泽一瞧便知是未经采摘的花朵。
“哈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大……里面、太里面了,唔嗯……”季柏之绷紧了脖,宛若溺之人仰天求生,“会坏掉的,主人……我、柏会坏掉的……”
“嗯……主人……”那被摩的觉新奇又刺激,季柏之的脑袋抵着地板,连后的手指都开始微微颤抖,“好奇怪……好……为什么……”
可真到了桃音来的时候,季柏之早已近乎昏厥,贞锁被解开时,那紫红的肉棒猛地了,最终只是淅淅沥沥地黄白交加的。
季柏之紧挨着她,套着贞锁的狗总是不经意摩着她的,他小声地着气,乖乖窝在她怀中。
嗯……贤者时间的桃某人陷了沉思。
“放松,”桃音皱眉,不轻不重地扇了尖一巴掌,那团肉微微颤抖了一,季柏之痛得角带泪,却又不想违抗她,只能努力放松自己的,好让主人享受到。
他都听主人的。
“咔哒”一声,接着又是“叮当”一声。
套着,唇角笑:“想吗,柏之?”
“想、想……”他迷蒙的眸紧紧盯着桃音,语调不自觉带了乞求,“柏想,主人……”